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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笑話自己,於是一路上,她或者憤憤的堅決不去理他,或者躲在角落裡偷偷畫著圈圈詛咒他:讓他哭,讓他哭~
第三十六章 捂他一身痱子出來!
車內尷尬的沉默著,卻不想急駛的馬車外卻突然傳來一聲聲馬匹的嘶鳴聲,馬車也戛然而止,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遇到劫匪了?”薛問兒一臉好奇,搓著雙手興奮的挑開一點車簾探出頭去問車伕。
車伕對著她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夫人,要讓您失望了,是前面路上扒著一個人,不知道是死著還是活著,所以奴才不敢貿然軋過去。”
薛問兒一聽,剛還有些失望的臉頓時又揚起一片喜色,連忙爬向車門裹著厚厚的披風跳了下去。
暗月亦連忙跟著下了車,心裡不禁有些擔憂,怕其中有詐。可等到他走近擋住他們去路的那人身旁時,不禁放下了心,與薛問兒對視了一眼。
“嘶~”薛問兒蹲下身子剛伸手摸向那人的衣服便冷顫著將手收了回來。“好冷。”
“怎麼了?不會是?”不會是死了吧?暗月心裡猜想著。不過這也太離譜了吧?有誰能殺得了他?怎麼就死了?
薛問兒將長長的披風一部分鋪在地上,一部分裹在自己的身上,由蹲改為了坐,悲愴的坐在那人身側,不由得搖頭說道:“他的劍是冷的,他的刀也是冷的~”
“嗯?”暗月不解的看向她。
只見她將手捂在心口處,哀憐的看向地上那人,良久才繼續說:“他的心是冷的,他的血是冷的……這孫子凍上了!哈哈哈~月,他,他凍上了!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麼,當薛問兒一看到這人時,腦子便想起了郭德綱說過的這段經典段子,不由得調侃了地上那人一番。
暗月本來還以為這人真的死了,不過現在看她的表現,這人離死還差得遠呢。
“妻,妻主大人,”一直趴在地上的人手指僵直的動了動,費勁力氣才將自己的頭挪動了一點,使他能清晰的看到一旁的薛問兒,他嘴唇凍得青紫,聲音不停的打著顫,“您,什麼時候,有,有這麼大的,孫,孫子了~”
原來這人竟是墨蓮,只見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手上用力,想要抬起手去拉薛問兒身上的披風。
“嘿嘿,看來還沒凍傻嘛。我說夫君啊,你不是說要先去幹娘那裡幫忙,昨天早早的就出了門嗎?怎麼只需一兩個時辰的路程,你竟然走了一天一夜卻只走了一小半呢?”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冷冷清清的大路,不時的說著風涼話。
她像是沒看見墨蓮迫切的想抬起手扯過她披風的動作,反而一直像在逗弄一隻寵物,不時的拿手戳他兩下。“你這姿勢可真好啊,佔的地兒也不錯,怎麼之前就沒有一個眼神不好的車伕路過呢?這樣一來,我也好照著人家的車印軋過去嘛!”
“嗯嗯,這長度剛剛好,脖子咔嚓一聲脆響,腳脖再咔嚓一聲脆響,多幹脆啊。”說著,她還真的就伸出了手,咔咔兩個手刀“砍”向了他的脖子和腳腕處。
“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墨蓮雖然不至於在這冰冷的路上凍了整整一夜,可沒一夜,至少也有小半夜了,好不容易等到她來了,沒想到她不趕快救自己,反而不慌不忙的折磨起他了。
“哎呀,月,那個,好像挨凍的人是不能這麼,呃,這麼‘砍’來‘砍’去的吧?”此時她暫時拋下自己不跟月說話的原則扭過頭看向站在她身後暗月,雙手都伸了出來,顧不得冷雙雙不停的落在墨蓮身上。
“是。”暗月見墨蓮痛苦的咬著唇倔強的不再發出任何聲音的表情便忍著笑連忙低下了頭。
薛問兒點著頭重新將目光落在墨蓮身上冷冷的問他:“說吧,昨天去哪了?”
“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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