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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代替白子看似主動棄子,卻在絕處逢生。孟婆婆將憫天拉到一旁悄悄地說:“既然梅莊主可以大人大量不與我們計較,並承諾將我們安全送出。那倒不如放棄此棋局,不然最後大家都難堪那可如何是好?”憫天搖搖頭說道:“你們只知落子無悔,卻不知觀棋不語。此番棋局我為自己而下,是輸是贏我自己承擔。”
梅莊主見二人棋藝不相上下,直言不諱地說道:“這棋局不下也罷,思棋且將棋子放下。”思棋剛要收了棋局,天空棋盤出現了漫天黑子,若這一步不走,也是死局,若這一枚白子落下興許還可以帶來轉機,可思棋卻心被旁騖所幹擾,心力交瘁胸口劇痛後從心肺鮮血溢位嘴角。剩下三位婢女扶住思棋,其中素衣女子指著憫天說道:“你可敢與我比寫字篆刻?”憫天搖搖頭將手中筆桿交到梅莊主手中:“還望莊主記得方才答應我等的事情。”梅莊主笑呵呵地一揮衣袖:“今日你贏了思棋,我們倒不如來個雙喜臨門?你與左曉冷一起入贅我這梅嶺寒山。”孟婆婆將憫天拉到一旁:“這孩子從小我就很少管他,如今也是個沒大沒小的樣子,入了梅嶺定會給莊主惹不少麻煩的,與其如此還不如多些莊主厚愛作罷便是。”梅莊主見從來都是別人求而不得,今日卻遇到個親口拒絕自己的主兒,自然心中惱火不已。但又不好表現在表情上讓他人洞穿,便只能強顏歡笑將婢女遣下去,殿外忽然多了一些身穿輕羽甲冑的道士,並在問卜殿內點上燭臺,瞬間燈火輝煌。
一個身穿銀色輕甲的年輕公子從殿外石階走了上來,等眾人看清面容之時。憫天憤怒地用力掙脫開婆婆拉著的手,將地上左氏鍛造的兵器提起藏在身後,朝殿門外踏塵而去,憫天腳尖輕點地面,步步落得殿內迴音陣陣,這石殿內的石磚也十分與眾不同,憫天每走一步,腳腕至少稍稍發力,這幾步步法都印刻在地磚之上。待憫天急攻到這公子面前喊道:“惡賊哪裡跑!”這公子突然神情一愣,身子一側。看著方才憫天踏步而來的步法,便一眼識破了他所出招式,雖然腳下步伐穩而剛健,但卻幻化莫測。憫天剛要將身後藏著的長劍刺向這公子,只見石臺之上的梅傲雪拋擲出袖中綾緞將自己手中兵器打落。孟婆婆心裡一驚,勉強對梅莊主笑了一下,趕忙擦去鬢角滲出的汗滴,樂淶皺著眉頭扶著左氏胳膊站在一旁不好多言。石蓮上的梅莊主站起,抖抖袖子,身子一晃,快如疾風、動如閃電一般格擋在憫天和這年輕公子面前:“住手!”梅莊主右手抵住這年輕公子小腹,推出數十米。左手食指中指併攏將憫天剛握住準備提出的狂刀推回刀鞘之中。憫天也被這指力震住,膝蓋有些支撐不住單膝跪地。梅莊主笑著將憫天扶起:“小孩子打打鬧鬧很正常,可我這是‘問卜殿’豈能容你們胡鬧,你也不必給我行如此大禮啊!”
憫天自己撐著地面,一個側身翻了起來,坐在旁邊的蓮池邊上,指著那個面容清秀的年輕公子說道:“梅莊主恐怕還不知道此人在山腳下的磧口古鎮乾的好事吧!”梅莊主依舊神采飛揚,從憫天身邊轉身,剛邁出步子已然身影飄到孟婆婆身邊,再一抬手又回到了蓮花石臺之上:“你說的可是臺下這個人?”憫天點頭雙目怒視,因為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白氏一族如何在這個陰狠之人手中喪命,也不會忘記白大俠在陽光下化為粉塵消失不見。左氏見到數年不見的摯交開心的跳過去就一把將他抱住:“白兄,別來無恙?”這個年輕公子竟然愣在一邊,梅莊主見眾人似乎有些誤會便說道:“這些天我確實派遣吾兒去贊城後的雪山去取那傳說中的活人參,可不知諸位是否也在路上看到小兒?”憫天拿出狂刀立在地上,身子倚靠著刀背,抱著雙臂道:“你這梅莊主信口雌黃,竟然連自己小兒的行蹤也撒個謊。”左氏走到白傲寒面前來回看了又看:“怎麼比較前幾日你這還瘦了?”梅傲寒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是好。站在石臺上的梅傲雪踩著青石飛到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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