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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廷中立下汗馬功勞。”封塵這才說了句話:“蘇墨?”邵莊主很莫名其妙地看著封塵又望著憫天:“怎麼?你不叫蘇墨嗎?”憫天點點頭道:“我自幼便沒了父母,自然這名字便也只是個稱呼罷了。”邵莊主抬頭便將這烈酒飲盡,封塵聽憫天這麼說,便也決心不再管此事,跟著莊主將杯中酒飲下。
封塵只感覺到這烈酒剛入咽喉刺辣難忍,一股血腥的味道從口腔中湧起。一個側身,一口鮮血噴湧而下,鮮血噴湧到了他那雪白嶄新的綢緞袖子上,呂瑤嚇得趕緊攙住封塵問道:“公子,你這是怎麼了!”封塵搖搖頭,勉強笑著說:“無妨,陳年舊傷罷了。”呂萱嚇得也面色慘白,不知該說什麼,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麼惹得封塵公子不高興。邵莊主見封塵身上帶著如此重傷,趕忙傳來莊裡最好的大夫給他診治。
當大夫搖著頭從廂房走出來的時候,呂瑤臉上立刻變得嚴肅緊張起來,邵莊主拽著大夫的衣服領口問:“我這兄弟可還有的救?”那個大夫一連搖頭,隻字未吐。憫天呆呆站在一旁不吭聲,呂萱扶住即將哭暈過去的姐姐。邵莊主一把推開大夫:“庸醫!這公子肯定有的救。”那大夫被硬生生磕在門板上:“莊主,此人活不過半年了,趕緊準備。。。”呂瑤死死盯著大夫吼道:“滾!”說著就朝屋裡跑,卻被邵莊主一把攔住:“容我這個外人插一句,我能否單獨和封塵公子聊聊?”呂家兩位小姐和封塵師弟都漠然地看著屋內,傷心絕望在空氣中瀰漫。
邵莊主走進屋內,坐在封塵的床榻旁說:“公子,你就在這裡安心靜養,剛才那個庸醫,說你這病一時半會兒是緩不過來。正好我在南山那邊有處竹林,是讓我安度晚年的,現在正好空著,明日我就命人將你接去那處。”封塵勉強支撐起身體準備拜謝:“多謝公子好意,我還是想回我長大的家鄉,雖然遠在西北,但一定要回去的。”邵莊主見他身體微弱,也只能嘆著氣說道:“你就忍心看見關心你的人難過嗎?去我那竹林住一段時日,養好身體再回去也不礙事。”封塵見邵莊主盛情難卻,只得先允諾下來。
當邵莊主合上屋門走出屋外對著三人說了此事,呂瑤便回房收拾自己的行囊,倒是讓呂萱奇怪的是,憫天竟然也收拾起東西,看樣子是要同他們一道去南山竹林了。第二天,邵莊主便備好馬車,臨行前再三囑咐憫天說:“蘇墨兄弟,你可不要忘記在這裡還有一個等你的老孃啊!你可一定要榮歸故里,從我們龍旺莊出去的將軍可是不會忘記這裡的。”憫天撇嘴笑著抱拳道:“多謝莊主這幾日的盛情款待,我定當牢記於心。”
第一百零三章 順治選妃 別出心裁
順治六年,年僅十三歲的小皇帝福臨就被母親強拉硬拽去看各種年輕的小姑娘,福臨心中從六歲登基開始就一直受到孝莊皇太后的掌控,甚至許多時候並不像很多小貝勒那樣擁有無憂無慮的童年,只有讀不完的古籍,還有攝政王皇叔父親自教自己騎射,雖然很討厭拿著那笨重的弓箭,但一想到有朝一日可以彎弓揮劍征戰沙場便又興奮地拿起弓箭。每當他射中靶心的時候,皇叔父不會誇讚自己,倒是每次都給他增加難度,對於一個只有六七歲的孩子而言,雙手磨破了水泡,在一旁的小太監看著心疼,遞來金創藥都被多爾袞一下子打翻。在順治帝福臨的心中,皇叔父就像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一直將皇權牢牢掌控在他自己手中。
當九張九龍雲圖碎片拼到一起的時候,天空忽然風雲聚變,濃密的烏雲遮住了紫禁城的半邊天空,唯獨順治皇帝還高坐龍椅之上面不改色,那些推算星象的史官拿著龜甲卦象跪在殿外要面見聖上,可都被順治帝回絕。大殿之內,只剩下憫天同順治帝二人,順治帝厲聲問道:“你可能否改變這時局大運?”憫天詭異地笑著,卻一言不。順治帝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既然此石有上古神力,那自然可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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