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第1/2 頁)
嚯!貞操危機預警!
靜姝腦內小雷達瘋狂報警,嘴巴上秒慫,彩虹屁脫口而出:「不不不,夫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間知道上下五千年,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我?」
「唔。」謝瑾年被小娘子的無腦吹逗得開懷,故意把手繼續往上探索了一截,「娘子謬讚,為夫確實尚需上下求索一番,方能算對娘子盡知。」
靜姝反手捉住謝瑾年的腕子,沒好氣地瞪謝瑾年:「藺郎中可真是當世神醫,幾針下去,您不光燒退了些,竟是連消遣我的精氣神兒都回來了!」
謝瑾年攬著靜姝悶笑:「你怎知我只是消遣你,而不是真想……」
「不,你不能想。」拒絕的話脫口而出,靜姝抬眼對上謝瑾年似笑非笑的眼,一個特別理直氣壯的理由緊隨而至,「我小日子到了,夫君若是真的特別想,便只好挑個顏色好的丫鬟開臉了。」
謝瑾年好氣又好笑,在靜姝臀尖上輕拍了一下:「討打呢?」
靜姝捂著屁股跳下床,紅著臉瞪謝瑾年。
謝瑾年大笑著把靜姝拉回床上,攬在懷裡:「折騰了大半宿,睡吧,你明兒不是還想去巡視鋪子?」
靜姝手擋在兩人中間,數著自己明顯過快的心跳聲,輕「嗯」了一聲。
紅帳低垂,外間燈火暗了下去。
交頸的鴛鴦各懷心事,相擁入眠。
於半夢半醒間,謝瑾年聽得他的小娘子咕噥:「你那痼疾舊傷是怎麼回事?」
謝瑾年於黑暗中睜開眼,盯著彩繪屏風上的錦簇花團沉默了一瞬,眸色被黑暗襯得有些暗沉:「說來話長,且先睡吧,日後再與你細說。」
靜姝睜開眼,盯著謝瑾年衣領間露出來的肌肉紋理看了一會兒,閉上眼,咕噥了一聲極似夢中囈語的「心機boy」。
謝瑾年揚眉,垂眼盯著靜姝,直至他的小娘子眼睛不再亂動,才輕笑了一聲。
如果他沒聽錯,她的小娘子方才嘟囔的好像有一句番邦話。
看來他對他的小娘子的瞭解還是不夠徹底,小娘子身上還有的秘密可挖,有意思。
後半夜,謝瑾年那「弱不禁風」的身子骨兒沒再折騰,小兩口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靜姝從暖烘烘的懷裡睜眼,盯著眼前衣衫半解的美人衣領間的風景看了一瞬,不著痕跡地揉了把有些發癢的鼻子,探手去摸謝瑾年的額頭——竟還真的退燒了,算那藺郎中真是神醫不是庸醫罷。
只不過到底是病了一場,想來身子骨兒還是有些損傷,不然病美人也不能停了每日早間的晨讀,破天荒地睡了懶覺。
小心翼翼地挪開搭在她腰間的手,靜姝滾出病美人懷裡,略微理了下衣衫,自病美人腳下爬下了床。
謝瑾年的睡眠極淺。
在小娘子摸他額頭時他便醒了,只不過懶怠睜眼,待小娘子輕手輕腳地離了臥房,臥房裡恢復了清靜他便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直至日上三竿,才被一陣勾人唇齒生津的香氣給勾醒了。
謝瑾年梳洗完,穿戴齊整,循著香氣尋過去。
待尋至堂間。
便見擺滿了飯食的八仙桌前,他那個素來靦腆的妹妹竟是端著小小的飯碗盯著他的小娘子,眼睛亮晶晶的,笑了個眉飛色舞。
他的小娘子則夾著一塊黑乎乎的、像極了蜂窩煤似的東西正在往食盒裡裝,邊裝邊碎碎念:「也請夫人嘗嘗咱們慧姐兒做的蜂窩煤……」
裝完食盒,小娘子突然朝著慧姐兒擠眉弄眼,「哎,夫人會不會怪我帶壞了你啊?」
慧姐兒搖頭:「不會噠。」
小娘子誇張地撫了下胸口,似是鬆了一口氣,旋即又搖頭嘆氣:「便是夫人不怪,你哥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