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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這話一出口,南明宣的臉上就掛不住了,想笑都笑不出,看著酒樓裡的各色表情,南明宣的大腦裡一片空白,只可能傻站在那裡。
“琳琅,怎麼在那?快過來,大哥給你介紹幾個人認識。”嶽峰一見情況不妙,趕緊召回嶽琳琅。話說,剛剛琳琅是替南家兄妹解圍了?明明就要套出話來了,他幫人家解的什麼圍?
嶽琳琅微微咬唇,眼神複雜地看了看嶽峰,突然就低下頭,避開了嶽峰的視線,人卻依舊是坐在修竹身邊的,動也沒動。
嶽峰一愣,便沉下了臉。
“憑什麼?這句話誰都能說,唯獨不應該由世伯來說吧?”南青簫的雙手負於身後,不急不緩地從屏風後面繞了出來,臉上帶著笑,看著那位世伯的眼神卻格外凌厲。而南青簫這一出聲,自然是吸引了酒樓裡所有人的目光。
“你是什麼人?”
“南家長子南青簫,久疏問候,還請諸位世伯莫怪。”南青簫幾步走到南明宣他們身邊,一轉身,就剛好是擋在南明宣等人身前的,不畏不懼地掃視一圈,然後笑著拱手鞠躬,以示歉意。
南青簫的身份這一報,酒樓裡譁然一片。都是盯著南家看了大半年的人,每個人都知道南家的這個長子是怎麼回事兒,但卻沒人想到南青簫會出現在這裡。
“哼!看來南家是無人了,竟連區區庶子都能登上臺面了?當真是不要臉了!”
“不要臉?”南青簫的雙眼一眯,臉上的笑容驟然轉冷,“這位世伯是哪家酒莊的來著?是於何年以何種手段承襲家業的來著?不顧顏面哭倒於南家門前求助是什麼時候的事來著?庶子?世伯這是在說誰呢?是我……還是你?”
南青簫一開口便全是問句,沒有一句明說,卻句句都在明示。睢寧國的酒商不多,不管哪家起哪家落,總也就那些,相識久了,盯得緊了,誰家有點兒什麼事兒就不難知曉,很多私密的事兒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都不是秘密,只是無人言說罷了,大家都只求個心知肚明。因此,南青簫話裡的這些個暗示就跟明示沒有差別了,說得那位世伯臉色鐵青,氣得嘴唇都在發抖。
形式這一轉,原本決定打壓一下南家的人全都偃旗息鼓,作壁上觀。
“我南家的朋友心直口快,舍弟舍妹亦還年少,思慮不周的地方還請各位世伯海涵,莫要與小孩子一般見識,只是我南家交友從來都只結交誠信之人,既然友人說這酒難喝,那這酒就定是難喝。”睢寧國內的一流酒將們,呵,連自家的酒都分辨不出,看來也不過如此了。
“這裡是靖城最好的酒樓,所供之酒皆來自各家,賢侄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世伯說得不錯,這裡是靖城最好的酒樓,平日裡供應什麼樣的酒水小侄是不太清楚,可是趕上這八月十五了,定是要從諸位世伯手下購進美酒的,可諸位世伯確定你們桌子上的酒當真是你們賣進酒樓的佳釀嗎?諸位世伯可要看清楚了,莫要被小人汙了名聲。”
“你這是何意?”南青簫的這一番話又引起了一片喧鬧,然而這喧鬧之後,便有人開始慎重地審視南青簫了。
“小侄言盡於此,剩下的事情,諸位世伯還是好生盤問一下掌櫃的吧。”說完,南青簫就轉身看向他走出的地方,“三爺,我看靖城最好的酒樓也不過如此,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恩,也好。”
駱叔時本是想跟南青簫一起出去的,那樣也能給南青簫撐個場面,好讓別人知道南家就算沒有了長輩在,也不是誰都能伸手戳兩下的,可臨起身前見著南青簫那陰冷的笑容,駱叔時就立刻又坐了回去。靠山還是不要輕易露面的好。於是此時被點名了,駱叔時才帶著天樞和天璇從屏風後繞出,目不斜視地走到南青簫面前,兩人並肩走出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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