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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安靜地坐會兒啊,你這走來走去的,看得我頭都暈了,有辦法也被你攪合沒了。”文秀忍不住抗議道。
段逍遙停在文秀面前,不滿地說道:“辦法,何須辦法?以我之見只需到府衙搬兵緝捕那清風道長,大批官兵一到,看那道士還能猖狂到幾時!我這妙計如何?”
文秀一聽嘴角一扯,不屑地說道:“這算什麼妙計啊,那李鶴和清風道長都是潞安王的親信,都恨不得文必正死無全屍呢,怎麼可能派兵幫我們?就算他給了我們人馬,我們找到了清風道長,可是人質在他手上啊,我們也奈何不了他啊。”
“哎呀呀呀呀,那該如何是好呀?僅憑你我三人,老弱婦孺,要想與那道士周旋,豈不是螳臂當車?”段逍遙絕望地癱坐在了椅子上。
段逍遙的話倒是給了劉飛一點靈光,他“啪”地一和摺扇,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不少,言道“對了,憑咱們三個人是不行,那不妨故技重施!”
“何為故技?”文秀不解,忽閃著捲翹的睫毛問道。
“招兵買馬呀?你不是用過此計嗎?”劉飛詭異地笑了笑。
文秀完全被劉飛的話弄糊塗了,歪著頭,伸著一根手指點在精緻的下巴上,滿面的疑雲。段逍遙更是不明白劉飛的話,一蹦一蹦的跳到劉飛跟前,一個勁地問:“此話怎講呀?”
劉飛不慌不忙地從角落起身走到文秀面前,只低頭含笑不語,急得段逍遙一蹦老高,圍著劉飛轉了三圈。文秀靜觀劉飛的神情,便知他已有對策,心中倒踏實了不少。
三個在內室中整整密謀的半宿……
第二天一大早,段逍遙還是那身油脂麻花的黃衫,卻揹著兩個大包袱,由劉飛和一個小丫環陪著送到了府衙的門口。
守門的衙役見到八府巡按的師爺親自送出了昨天晚上那位黃衫老者,又見劉飛與那老者有說有笑,就知道昨日老者所言不虛,都在暗自揣測那老者定是巡按府上熟識的親戚,一個個為昨天阻攔老者之事惴惴不安,耷拉著腦袋,儘量不讓老者看清自己的相貌。
劉飛朝著段逍遙一抱拳,滿臉堆笑,客客氣氣地說道:“那,段五爺,恕不遠送了?”
一直低頭跟在劉飛身後的小丫頭,也趕緊隨著師爺恭敬地一躬身。這丫頭身材頎長,一身天藍色碎褶長裙,腰間繫著輕紗絲帶,巧髻新盤,分開兩鬢,不帶半點珠飾,謙恭的一直低著頭,將自己的姣好容顏掩飾了起來。
段逍遙一見劉飛止步,趕緊一番情真意切地軟磨硬泡:“那如何捨得,師爺不如再送一程……”
劉飛拗不過段逍遙,只得勉強答應,說是要再送到前面、幫著找輛馬車才好。於是劉飛和丫環接過段逍遙背上的包袱,又送出老遠。
兩個人一直把段逍遙送到了紫龍坡下,段逍遙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用手指著小丫環言道:“秀秀啊,你的丫環裝怎地還沒有你的男裝耐看?”
裝扮成小丫環的文秀聽了氣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惡狠狠地朝著段逍遙扮了個鬼臉,趕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又換回了男裝。
原來這是三個人為了避免府衙的人跟蹤,特意上演的“送別五叔”,而文秀換了女裝,巧妙地避開了衙役們的監視。
就這樣,文秀揹著段逍遙的大包袱、劉飛揹著自己的包袱和一身輕鬆的段逍遙,三個人再上紫龍坡。
儘管山路難行,文秀又揹著沉甸甸的大包袱,卻依然腳下健步如飛,而劉飛已經走得額頭見了汗珠,文秀湊過去問道:“阿飛,你那包袱用不用也給我幫你揹著呀?”
沒等劉飛回話,段逍遙就湊到兩個人中間,調侃道:“他既非你的長輩,亦非你相公,何須如此體貼入微?堂堂男子漢,豈能還不如你這一介女子?”
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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