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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些殺人案件跟火災是相互關聯的，這你也知道。&rdo;

&ldo;我知道些什麼，不用你來告訴我。&rdo;

他轉身走回解剖室，去陪那個死人和業經授權的人員去了。

地下人 正文 第34章

章節字數：6425 更新時間：08-04-24 11:54

我走出醫院的時候，雨下得更猛了。街上的水泥汩汩奔流，把下坡地的碎石瓦礫沖刷下來，直往海裡帶。

愈近山區，水流愈大。我朝卜賀太太的峽谷往上開，有如在淺河床上逆水行舟。離農場大宅還有好一段距離之外，我已經聽到宅子後頭的溪流在譁然怒吼。

萊思&iddot;柯帕奇的黑色轎車停在宅子前，有一個看來如同假人的金髮女郎坐在前座，乍看之下我沒認出她是誰。待我走近車子，才看出她是那個柯帕奇稱做未婚妻的女人。

&ldo;你今天好嗎?&rdo;

她按鈕搖下電動窗戶，目光穿過雨滴對我端詳：&ldo;我們認識嗎?&rdo;

&ldo;我們星期六晚上在何帕奇先生家見過面。&rdo;

&ldo;真的嗎?我那天一定是喝醉了。&rdo;

她把雙唇拉成一個微笑，像是要徵求我的認同，可是笑容背後的她似乎非常不安。

&ldo;你是喝醉了，而且你那天是褐發美人。&rdo;

&ldo;我是戴假髮啦。我隨心情換假髮，大家都說我最善於變化。&rdo;

&ldo;看得出來。你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rdo;

&ldo;坦白說，我很害怕，&rdo;她說。&ldo;我很怕這麼大的水。萊恩家背後山上計程車都鬆了，現在他家陽臺上已經堆了好幾噸的泥漿。所以我這會兒才會坐在車裡。可是我也不太喜歡這兒。&rdo;

&ldo;柯帕奇在裡面做什麼?&rdo;

&ldo;談生意，他說的。&rdo;

&ldo;跟珍&iddot;卜賀談生意?&rdo;

&ldo;我想那就是她的名字沒錯。有個女人打電話給他，然後他馬上就衝到這兒來了。&rdo;我轉身朝宅子走去的時候，她又補上一句：&ldo;拜託你叫他快點，好不好?&rdo;

我沒敲門就走了進去，並且小心地關上身後的門。溪流潺潺聲音充塞屋內，蓋住了我走動發出的輕微聲響。

客廳裡空無一人，不過有燈光從書房敞開的門中透出來。我走近書房，聽到珍的聲音：&ldo;我覺得不對勁。要是我婆婆需要這些東西，她大可叫我來拿。&rdo;

柯帕奇用一種隨意敷衍的語調回答她：&ldo;我相信她是不想麻煩你。&rdo;

&ldo;可是我現在就被麻煩了。她人在醫院裡，要這些商業檔案跟槍做什麼?&rdo;

&ldo;我想她是希望把東西都交代清楚，以免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rdo;

&ldo;她不會是要自殺吧?&rdo;珍的聲音微弱有如屏息。

&ldo;我誠心希望她不會自殺。&rdo;

&ldo;那她要槍做什麼?&rdo;

&ldo;她沒說。我只是儘可能取悅她，她畢竟是我的生意夥伴。&rdo;

&ldo;我還是認為我不應該讓你‐‐&rdo;

&ldo;可是她剛才打電話給我。&rdo;

&ldo;那我要打電話過去問她。&rdo;

&ldo;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