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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明原理下,對她所造成的傷害。“還疼嗎?”
她猛地一震,愕然地急急退後,逃開那一隻令她全身麻痺的溫暖指頭。理智敲醒了她,那不是她該承受的。
“不疼了,你快救醒惠兒吧,不能任由她躺在這庭園中。”她急忙轉移話語,不敢接受他這般溫柔。那會叫她心慌叫她害怕、叫她無助、叫她……心虛。
“我下手不重,她待會兒自會醒來,不會有事的,倒是你……”他站起身,也同時抱起了她。“得讓大夫看看傷痕要不要緊?”
“不必麻煩了,我沒事!”她劇烈地掙扎著。他怎能抱著她?饒是她大漠兒女心性不拘小節,也不可以與男子如此親近,她不依地繼續嚷道:“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你不要抱著我,你……”抗議間,她又嗆著了喉嚨,喘咳幾下之後,基然發現抱住她身子的手臂箝的更緊了。
“別逞強,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白幽絕冷傲威凝的面孔逼靠得她好近,灼人心神地。她急急側首埋在他的胸膛中,不敢仰首正視他。這股溫馨的感覺更是讓她再也無法開口了。
月色下,夜風襲來,秦忽蘭竟然完全不覺寒冷。從不知道一具男人的胸膛竟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力量,能叫她從心自外被一層奇異的溫暖給包圍住。她突然好想就此窩在這個懷抱中,放肆地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但是可能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今夜,若不是因為她臨時改變了主意,將她在白家軍這一個多月來所收集到的秘密情報暫緩送出,對不知情的意兒另行交代採藥事宜,此時的她豈能活著靠在他的胸膛,享受著他的關心。
眼角餘光瞄看白幽絕英姿煥發的俊逸外貌,她卻得默默警告著自己……不許再放縱自己沉淪於他所射放出的魅力中,那樣無疑是在害死自己,白幽絕絕非是個無謀莽漢,在他看似溫柔的體貼下,骨子裡採的會是什麼主意?她不能不防。
踩著俐落的步伐,白幽絕手抱秦忽蘭登上了通往竹樓的臺階,正要轉進迴廊左側的客房時,一聲輕喚突兀地自他們背的起。偎靠在白幽絕懷中的秦忽蘭確確實實地感受燦款體反應出極度的不耐煩,這是為什麼?這輕柔嗓音的主人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啊?
“白大哥……你?”路湘凝簡直不敢相信眼中所見,她的夫婿胸懷裡怎麼親呢地躺著一名女子,這是……“白大哥,她是?你們?
“夜深露重,你怎麼過來竹樓了?”白幽絕的口吻顯得有些不悅。
“少主,我家小姐是特地送燕窩過來給您喝的,小姐她是……她是……”如虹未完的解釋在白幽絕冰寒的雙目注視下吞了回去,她訥訥地愣在原地傻呼呼地端詳少主懷中的女人,也完全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如虹,送小姐回房,別讓她著涼了。”白幽絕鐵硬地道“是!”如虹畏懼地扶著小姐,可是路湘凝卻完全沒有離來的意思。神色已經恢復正常的她,上前了幾步,尖銳的眼神緊緊盯著秦忽蘭那張令人驚豔的面孔,突然,她有些懷疑、有些忿怒、有些不甘心,還有些害怕。
“白大哥,我不急著走,你應該有話對我說才是。”路湘凝直視白幽絕,暗示著她想聽聽這其中解釋。
“太晚了,回去休息!”他皺起濃眉喚道:“如虹……”
“大哥,我不走。”她執拗的不願離去。
白幽絕冷凝的面容眼看即將轉為憤怒時,秦忽蘭搶先開口了。
“路姑娘,奴婢秦忽蘭。因為剛才在涼亭處不慎跌傷了腿,扭到了脖子,所以這才全身疼得無法動彈,少主是恰巧經過涼亭那兒,適時地拯救了奴婢,事情的經過只是如此而已。”
“只是這樣?”路湘凝細細地凝望她,想分辨出她所言是真是假?
“真是這樣。”她痛苦地點著頭。“少主為人不喜解釋,路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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