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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白幽絕仍不改初衷。
白天鵬粗眉高高挑起,寒著臉揮了揮手。“算了!反正你可以作主了,我多說無用!”語畢後;束口不再言,卻鮮明的表明他甚多的不滿,尤其對他私放秦忽蘭之事,尤其耿耿於懷。
白幽絕豈會不知其父心中所思,只是某些事情他必須選擇固執。
“爹,孩兒會立即修書送遞漠北鎮王,約下時間與地點。但懇求您能稍安勿躁,千萬不可私自領兵圍殺卓爾莫烈,讓和談另生枝節。”
“我曉得!不到最後關頭,為父的自知分寸。”
“孩兒謝過。”
於是,在元順帝王至正二十七年三月初五,白幽絕率領著三百隨從與卓爾莫烈齊數等人,來到登州雲霞山峰峰坡上的一處平臺上,為著和平談判而展開序幕。
勁風襲來,眾人的衣袂飄飄,在簡短的幾句客套寒暄後,雙方首腦首先入定位,其餘隨從則壁壘分明地恭立於主子身後,極其有心的探查對方人馬是否有特異舉動。
白幽絕在坐定時,眼角餘光已然將立於卓爾莫烈身後的秦忽蘭盡收眼底。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她清爽的氣質和剔瑩的粉臉已然深植在其心中。
心有靈犀地……他似乎也感受到她正為能促成這場和平談判而深覺不負所托。
“傳言道:白幽絕氣宇非凡,是為人中之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也難怪你能領兵率將馳騁沙場上,戰無不勝、功無不克。”卓爾莫烈那張爬滿歲月痕跡的臉龐露出幾許複雜的讚許。
“王爺讚譽,幽絕愧不敢當。在下這次能戰勝貴軍,全然因為百姓同心一致所應得的成果。”他不卑不亢地回道。
“聽你言下之意,是指我大元朝廷不得民心噗?”卓爾莫烈並未動怒,只是撫著三絡長鬚不動聲色地回問。
“時局為何演變至斯?王爺身為朝廷中人理當明白這其中道理,更該知曉幽絕絕非無的放矢。”
他沉吟了一會兒。“是!沒錯。你說得有道理。是不能全怪漢民作亂,我大元朝廷也難辭其咎,只是……”他沉穩的可怕。“身為臣民,理應上諫君王主動其改變作為,而非大不敬地領兵作亂,製造不安,增加黎民百姓苦楚,你說是也不是!”
“事可忍、孰不可忍。元帝昏庸無道眾所皆知,饒是身為元帝龐臣的王爺您也上諫無效不是嗎?”他一針見血地劈出,刺得卓爾莫烈臉色一僵。“元帝既已不具資格受萬民擁戴,就該知難而退,立即迴歸北方,而不是為一己之私製造殺戮,導致生靈塗炭。”
卓爾莫烈不舒服地抿了抿嘴。“若是我不同意退回北方呢?”
“白幽絕會讓王爺沒有選擇的餘地。”
彷彿被他的氣勢所懾,卓爾莫烈低喃道:“難道說我大元朝氣數當真已盡!”
白幽絕淡淡一笑,胸有成竹算是回答。
沉思良久,忽爾聞他嘆一聲。“也罷!我老了,英雄出少年,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該有自知之明。”他側首看著一臉安慰的女兒道:“蘭兒,這次多虧你了。”
“女兒不敢居功,父王能及早回頭,實為萬民之幸。”她望著白幽絕輕笑。
“若不是你,父王就對無此機會與白公子相見一談,更不用說決定未來走向。”
放下心懸大石的秦忽蘭,一直為達其目的而歡欣不已,以至未能察覺其父的語焉不詳。
“父王……”她正欲再開口,卻被遠方一名神色倉皇的元兵給止了住。
“稟王爺……王爺……”
賓士而來的元兵汗流滿面,急忙地奔到卓爾莫烈耳畔呼咕一番後,只見原本平靜無波的漠北鎮王臉色突然一僵,氣憤不已地拍案站起,直指白幽絕叫囂道:“你這無恥之徒,背信無義,竟然領來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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