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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這些日子遇不到你,我是不會這樣失禮地在今天邀請。你放心,不是什麼正式的宴會,就是大家緊緊餐而己,你不必非要攜伴的,還有,下班後就可以直接過去了,不用特意回家換裝。”這話說得可就很直白了,是個人都昕懂了。
這時陳綿綿的助理氣喘呼呼地快步過來,將邀請卡遞給陳綿綿,陳綿綿以很不容拒絕的氣勢將邀請卡塞到潘雅甚手上。而一歡含情而不甘的眼,則凝視著潘雅湛,明天以後,再不會有機會這麼近地看著他了吧?
“你會來吧?”雖然是問,但語氣有些強硬。
潘雅湛想了一下,點頭。“我會跟正棋一道過去。”人家都邀請到眼前來了,不去的話,著實失禮!―雖然陳公主眼下這行為其實失禮至極。
“好,那我等你。”陳綿綿說完,又強調了一句:“我的第一支舞是你的。”完全被忽視為背景道具的童瑤撇撇嘴,也不加入這位女士單方面的情意綿綿表演,徑自抬頭欣賞著一閃一閃亮晶晶的聖誕樹燈泡,覺得很有親切感……送出邀請卡之後,自然沒有理由再留住潘雅湛的腳步,是該告別的時候了。但陳綿綿說她的車也停在市立停車場,四人不妨一同過去取車。於是便又同行了一段路。
當潘雅湛與小助理各自去取車時,陳綿綿與童瑤並列在停車場出口邊。
陳綿綿道:“他明夭晚上參加我的宴會,如果你不放心,非要過來接他的話,我可以給你我家的地址。”童瑤回道:“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他知道回家的路。”陳綿綿揚著下巴,泠冷看著她,質問:“既然如此,那你這陣子非要來公司鬧他,又是為了什麼?”
“夫妻情趣,不便奉告。”回以一抹害羞的笑。
陳綿綿被堵得氣血再度上誦,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說一至少在還沒佔到上風時,不想輕易放這個油搰難纏的潘農太走人。但人家夫妻可沒一直奉陪的道理,於是,當潘雅湛的車子開過來後,童瑤很俐落地道別,走人了。
“她是世大集團很受寵愛的千金小姐吧?”
“她對你自我介紹了?”濃肩微揚,像是覺得不可能。
“沒。”怎麼可能。童瑤道:“如果不是太受寵愛,怎麼會這麼容易受激?”
“其實一般人對她的觀感很正面,很大家閨秀。”潘雅湛說得頗為含蓄。
“就是太受寵了,才會這樣。一旦沒有旁人給她營造環境,特意相讓,她就沒辦法正常表現出她該有的端莊高貴形象。”
“所以,放心了?”潘雅湛微笑。
“是啊,對於那枚唇印,我就不要求你交代了,反正一定是個乏味的故事。”潘雅湛只是笑,不語。
而童瑤滿意他的不語,這樣很好,不相干的人,永遠不會是他們夫妻的話題。
童瑤不知道別人家的太太,對出現在丈夫身邊可能是情敵的女人,有沒有像她這樣敏銳的直覺去察知。但就她來說,她是一直知道的,從以前到現在、從暗戀到結婚、從忘記喜歡著他到現在又重新記起並愛上他,十幾年來,她對於每一個傾心於潘雅湛的女人都能感覺得到。
在這一點上,當事人顯然是遲鈍得多。
第10章(2)
而,只要潘雅湛本身無意,那麼出現再多的美女,都不至於教她坐立難安、茶飯不思,非要對他緊迫盯人。這陣子主動向她挑釁的兩名女子,都沒在童瑤身上討到便宜,說穿了,並不在於童瑤是個狠角色,而在於潘雅湛無心於她們。
潘雅湛給了她在其他女人面前的自信。果然,男人忠實了,女人才有經營幸福的自信。
所以,今晚他被邀請去參加那名千金小姐的宴會,可能那千金小姐會說一些不恰當的話、做些不恰當的行為,但童瑤完全不放在心上。
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