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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坐在雪萊身邊。後者的腦袋自然而然靠上伊雷的肩頭,伊雷用視線的餘光看了他一眼,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腰。
安靜的房間裡,只有若有似無的呼吸聲,以及相靠在一起的部位傳來的體溫和胸膛的起伏。
“雪萊。”伊雷率先開了口,他的聲音很低,要對方靠得足夠近時才能聽見,“你還想去因布山嗎?”
◇ 你們結婚多久了
雪萊沒有立刻回答,他垂了下眼瞼,目光朝窗外飄去。豆丁在院子裡逗一條不知道哪裡來的大黃狗,附近的店鋪在放一首十年前的老歌,聲音聽不真切,旋律卻莫名熟悉。
“想。”雪萊低聲說。
伊雷的心臟像是被人用力向下扯了一把,鈍痛從心臟輻射到全身,連指尖都傳來觸電似的抽疼。
但雪萊很快繼續往下說:“我還是想去看看,我不知道我現在……我不知道還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
他低下頭,髮絲滑過脖頸的繃帶,盯著床單上虛空的一點,“有好多事我都沒想明白,腦子裡亂糟糟的,但我還是想去那裡看看,畢竟都已經走這麼遠了,說不定那裡就有我想要的答案。雖然,這也只是我沒有根據的直覺而已。”
伊雷幾不可見地鬆了口氣,伸手抱住雪萊,將他整個人都圈在自己的懷中,像是要確認什麼一般用力地緊抱了兩下,然後把下巴靠在雪萊的頸窩處,深深地嗅了一下。
“好,沒問題。”他說,“等你情熱期結束,我們就去問漁船師傅什麼時候出海,然後去買登山裝備,去因布山。”-
雪萊的情熱期結束在第四天的下午,第五天一早,伊雷就按豆丁的說法去找了城裡的漁船師傅,得知去北海的船明天就走以後,兩個人手忙腳亂地採購登山裝備和防寒服,還和當地一個小有名氣的登山者取了取經,忙活了整整一天,直到半夜凌晨時分才終於睡下。
第二天早上雪萊困得簡直睜不開眼。他先是被打了一個永久標記,又捱了四天的情熱期,情熱期一結束就滿城市跑著買登山裝備學登山,體力簡直到了極限,如果不是最後伊雷乾脆把他一把抱起來往前衝,他們很可能就要被漁船丟下了。
時間太匆忙,他們甚至沒來得及跟豆丁道個別。
這艘漁船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大,一船能裝下五六十噸新鮮的海魚。
船主是個年過半百卻依舊身強力壯的alpha,在潑出去的熱水能結冰的溫度裡只穿了一件粗布背心,一走近就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濃厚的魚腥味與海的鹹味。
他們剛一上船,船主就開始揮手吆喝所有人檢查船上的繩索和裝置,不一會兒,引擎就發出一陣巨響,船緩緩駛離了碼頭,向著更北、更遠的海域駛去。
清晨,朝陽才剛剛從海平面露出半個腦袋,朝陽灑在大海上,將湧動的潮汐變成一片燦爛的紅。
雪白的浪花推著漁船前進,目光所及之處只有天空和大海,世界延展成無邊無際的樣子,他們渺小得像萬千浪花中的一滴水。
開船以後,船主坐在甲板上點了根菸,視線在雪萊身上多停了一會兒,忽然說道:“我很多年沒見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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