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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他要有半個女兒,鐵定就嫁過去,陸家這小子幾個月來風頭可是出盡,這金融圈都給他掀起一股浪了。
又看著林少,林父只能拿老婆的話安慰自己,咱家這孩子雖然沒上進心,沒志向,沒出息,這心腸還是好的,每年零花錢還剩下一半往非洲捐。
可這好心腸軟耳根子在如狼如虎的金融圈有個屁用啊!想到這裡,林父再次一口提在心口咽不下去!
林夫人眼尖心細,壓著嗓子趁沒人聽到,小聲說:“我這兩個月看下來,陸家這小子對咱兒子也上心,小業沒那麼傻,吃不了虧的。”
廢話,陸晚淮這小子剛回來在這圈子裡沒權沒勢的,我們家幫著他,當然少不得來討好林業。林父看著親密狀的林唐和陸晚婷,少不得又嘆了口氣,兔子不吃窩邊草,有林唐這關係,陸晚淮也不過是哄著林業,也沒那臉皮子去騙自己兒子。
陸晚淮摟著林少,不禁納悶,上回還是乖乖兔,這次怎麼那麼難纏了。一不留神胳膊上又被擰了兩下,把人壓倒牆壁上:“怎麼又跟我鬧了?”見那像擦著緋紅的胭脂的臉蛋,滑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實在是秀色可餐,挑不出不可口之處,實在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
林少心裡還在為自個不明不白就習慣了陸晚淮,不僅遊戲,現實裡還混在在一起這事糾結,拔尖嗓子:“你說你喜歡我的!”
兩人摟摟抱抱,一路來到門口,陸晚淮索性往那水潤的嘴唇上咬了兩口:“嗯,當然喜歡。”
“那你還把手放在那女人腰上?”
天地良心,自打見了林少,他的心思全撲在青年身上,那些有的沒的早斷的乾乾淨淨了,哪來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哪個女人?”
“就剛剛,剛剛——”林少話沒說完就打了個酒嗝,他的酒量不好撐到現在著實不容易,一下子腿軟下來。
這是……吃醋了?
雖然陸晚淮覺得這林少醋吃的莫名其妙,他被冤枉的好無理由,但還是忍不住高興,半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青年腰肢,忍不住笑道:“林業,你還是喜歡我的。”
“……嗯。”這一聲像是小貓鼻子發出呢喃。
醉了的人哪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可清醒的人卻當它金科玉律。
就那輕輕的一聲,讓這個在花中游走多年片葉不沾身的男人忍不住熱血沸騰,彷彿又回到了最衝動的年紀,他忍不住親吻眼前的青年,像是膜拜似的舔過那曾肖想過白膩的脖頸,甚至在鎖骨處留下一個個印子。
青年徹底醉了,沒有了爭鬧的力氣,像個聽話的人偶似的,乖乖得任身上的擺佈,甚至不自覺地回應一兩下。
口齒相磨,酒香醉人。
陸晚淮剛剛抱起青年,卻聽得咔嚓一聲,隔壁房門開啟,走出一七旬老太,身著打扮貴氣得體,然一張臉慘白,一雙眼睛如鷹似的盯著他。
犀利如劍。
陸晚淮微微笑著,面色不變,只是壓下粗重的呼吸,抬手摸摸青年溼透的髮尾,心想:只要你喜歡我就夠了,其他的,都有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俺只會喝酒,寫到酒的時候,就忽然感慨,為毛別人家小說裡喝的酒都是洋酒,支援中國酒!!!
把酒言歡
四月春風溫潤。
林少和陸晚淮走在熱鬧的夜市上,兩個人都是休閒打扮,特別是林少,脖子上裹著一條黑白條子的薄圍巾,緊身低腰牛仔褲。兩人走在一起,有幾分兄弟相親之像。
這是一條燒烤街,兩排馬路邊搭了幾個大棚子,有紅有綠,顏色跳躍。兩人倒也不講究,隨便找了一家,又嫌坐裡面無聊,在外邊的四方桌邊坐下。
便見店老闆站在棚子下,身邊側架著一大燒烤爐,墊上木炭,爐上鋪了張大格子鐵網,旁邊放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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