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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效命!”
“恩?”沈玠眉梢一挑,“小米,你真不體貼,要知道我一個人是很孤單的,你於心何忍?”
“切,算了吧,你為了她,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虞米嫌惡地眯起了眸子,“晚膳前烏柿就會到了,你下手輕一點。”
沈玠含笑不語,不知低頭想到了什麼,眸光又亮了幾分。
“來,我們再下一局,等烏柿來了你再走。”
“不要,我不喜歡輸人。”虞米氣哼哼地拒絕。
“真的不要?”沈玠拈起一枚棋子,淡淡睇著他,“聽說最近有人送了一堆賀禮去祖母那裡,也不知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居然大言不慚說她是虞家的人,小米,那些東珠可是價值不菲,你真有那麼大方?”
虞米眉頭一動,眸光陰晴不定地梭巡在沈玠風輕雲淡的面容上,似在衡量著他這番話的認真程度。
他要送禮當然不會送到沈相那裡去,這種低階的手法,不用說,必定是府裡那幾個庶出姐姐乾的好事。
說得好聽點,由頭是他和沈玠是手帕交,說得難聽說,那就是藉機巴結沈相,以沈相多年來的處事手段,那是定然要給虞家一點苦頭吃的。
沈相身處高位,為人低調,這是明眼人所能看到的,可是她真的低調的話又哪能在左相之位上一呆就是多年?那些個低調,不過是她將事情都轉到暗地處理乾淨罷了。如今太女和三皇女正是形勢吃緊的時候,那幾個姐姐怎麼就能做出這麼蠢的事情?
給邵家和三皇女抓到把柄,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情。賄賂沈相,他虞家還要不要混了?
乾笑一聲,虞米施施然地坐了下來,“子瑜,來,我們再來一局。那些個小事,你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難講,”沈玠慢吞吞地整理著棋盤,“人生寂寞如雪,我一個人總覺得孤單,無趣了,也就只能睡覺,睡覺睡多了,難免容易忘事。”
虞米咬牙哼唧,“子瑜,我一定會陪著你的,”撓了撓頭,不嫌肉麻地又跟了一句——“永遠都陪著你。”
“我就知道你是不忍心的。”沈玠滿意地點點頭,“那我就讓你一子罷,這次若是輸了,可別再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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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舒妙煙醉醺醺地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千柳已備好了熱水暖褥,順帶遞上了一盤溫香誘人的柿糕。
得知是沈玠親手所做,千安眉頭輕輕一蹙,循常先嚐了一口,這才遞給了從浴桶裡爬出來的舒妙煙。
迷迷糊糊聽到‘柿糕’‘烏柿做的’這幾個字眼,舒妙煙原本醉成一條縫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餓狼似撲了過來,一口一塊,差點連盤子都吞了下去。末了,還意猶未盡地嘖了嘖嘴,嘟嚷了一句,“小竹筍……”——就睡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千安驚慌失措地奔出房門,急急地呼喊,“喬統領,快請孫大夫!”
孫書敏穿著半隻靴子就被喬安眉拎了過來,進屋後,就見到舒妙煙正疼得捂住肚子臉色煞白地在床上打滾。二話不說,急忙上前拽住了她的胳臂開始搭脈,左右思量了一番,又仔細盤問了千安一天的用食之後,這才斬釘截鐵地得出結論,“縱酒過度,從明日起,至少三天必須滴酒不沾!”
千安抹著眼淚應下,眼睜睜地瞅著舒妙煙在孫書敏的金針下漸漸恢復了正常,心裡一塊石頭也落了地。
舒妙煙痛得生不如死之後,酒倒是醒了,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沈玠扶著門框欲言又止站在那裡,雙眼含淚,表情憂傷,那單薄的身影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
“子瑜,過來。”她有些愧疚地朝沈玠招招手。他的髮絲尚有些零亂,顯然聞訊趕來的時候已經入睡,這天氣夜裡總是風涼,他的身體尚沒好透,這樣子,還真是叫人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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