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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月心中納悶,臉上卻依舊淺笑,道:“夕顏資質愚鈍,能得鳳希師父垂愛是夕顏的榮幸。”
“你這樣丫頭倒是謙虛,能入鳳希大人眼的定是有過人之處,不知你棋藝可否精通?”
汐月微微一愣,清澈的眸子裡掠過一絲恨意,依舊是不卑不亢,道:“家父家母皆精通棋藝,夕顏自小跟在身邊,耳濡目染也學會了些。”
她的棋藝是爹爹手把手教會的,之前軒王每次到府上來同爹爹對弈她都在旁邊看著,還多次被教導觀棋不語呢!棋藝,她如何會不精通?
韻妃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都,瞥了漣瑾一眼,道:“漣兒,你也出去吧,母妃同夕顏說幾句話。”
漣瑾卻是一下子緊張起了,“母妃,是靜雪先奪了夕顏的曲子,這事是靜雪的錯!”方才段公公說這事的時候,他就滿心的怒氣,歐陽靜雪原來竟是這樣的人!
漣瑾啊漣瑾,汐月不由得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發覺眼前這男子真真像個孩子般簡單純粹,縱使有東宮一群謀臣和韻妃助他,他又怎麼敵得過凌徹那老狐狸呢?
她不知道韻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知歐陽靜雪已走了,韻妃如何會計較起那事情來?她不是最不喜談論什麼琴棋書畫之事的嗎?更何況,歐陽靜雪亦不過她的一塊墊腳石罷了。
“漣兒,夕顏這丫頭母妃一見就喜歡,就是想跟她說幾句話,你就這麼不放心啊?母妃還掂量著你也該納側妃了呢!”韻妃說著端起茶盞來,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漣瑾愣了,篼兒亦是一臉狐疑,而汐月更是納悶,這韻妃究竟想做什麼?
篼兒最先回過神來,走了過來,笑著道:“舊主子,娘娘也就跟新主子說說話,咱在外頭侯著。”說著卻是偷偷朝汐月使了個眼色,才又笑著道:“新主子,要是討得韻妃娘娘開心了,篼兒以後就也叫娘娘了,不用新主子叫得這般別捏了!”
韻妃懶懶地在榻上倚了下來,篼兒替她說話,漣瑾定是會放心的,這丫頭機靈聰明,她最是喜歡了,若不是怕漣瑾揹著她胡來,她還捨不得將篼兒放到東宮來呢!
汐月見了篼兒方才那眼色,心中頓時大驚,這篼兒難道亦是凌雲閣的人!為何玫瑰給的名冊上沒有她呢?
漣瑾原本一臉的戒備,聽篼兒這樣說才放下心來,篼兒雖深得母妃的喜愛,卻是向著他的,她說的話,他一貫都是很放心的,聽了那側妃二字心中已是微微欣喜了。
汐月很快回過神來,起身來,拉過漣瑾的手俯在他耳畔,低聲道:“放心,韻妃娘娘要是欺負我了,我就大聲喊你!你可得豎起耳朵乖乖地等著哦!”
漣瑾總算是放下心來,亦是低聲,卻是認真無比,道:“一定要大聲告訴我!”
見汐月點頭淺笑,漣瑾才看向了韻妃,恭順地說到:“漣兒先下去了。”
說罷又是不放心地看了汐月一眼,這才跟篼兒走了出去。
“篼兒,母妃今日是怎麼了?”漣瑾都還沒走幾步又是回頭,心中又不放心,納悶不已。
“哎呀,舊主子你就放心吧,昨天娘娘就把我叫了去,問了好些新主子的事,篼兒可是說了好些好話的!”篼兒一臉俏皮的笑,心中卻也納悶,韻妃雖十分信任她,卻依舊是瞞了她好些事,而這書房暗閣的機關亦是從未提起過,否則她那真正的舊主子亦不用費盡心思將這寶貝王妃送到漣瑾身邊呢?!
韻妃密函
篼兒已經將水打好退了下去,汐月卻仍舊懶懶地倚在窗臺邊,凝眉看著手中那信函,一臉的陰晴不定。//
這信函是今日韻妃交給她的,明日晚上軒王會到司棋宮對弈,韻妃要她以棋藝博得軒王歡心,趁機將這私通鍾離的信函栽贓給軒王。
篼兒昨夜偽造了她的身世,難怪韻妃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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