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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身體撐得筆直不說,還單手做著上下撐,兩邊的女子上下絲毫不感覺任何的顛簸不說,老人已經單手來回上下做了三千多組,全身的肌肉毫不顫抖,只是汗水溼透了地面。
這種運動真的對修煉沒有什麼好處,但是老人看到那兩個女子的石像就會堅定的繼續鍛鍊身體。
好鬥老人旁邊還有一個年約十五的女童,穿著破爛的衣服,頭髮也有不知道多久沒有搭理過,安靜在一旁站著低著頭,看到好鬥老人儲物袋微微震動了一下,想要伸手幫好鬥老人將儲物袋遞過去,結果剛一伸手好鬥老人就將腳上的重物扔向了少女。
少女躲閃不及,被石頭砸中,但是看到手中的夫人石像後趕緊慌張的抱住,後退幾步摔倒在地也任由自己被石像壓在身下,也不願意讓石像碰到地面發生危險。
好鬥老人只是扔出了一個,另一個少女石像自己用手接住,放下地面。
好鬥老人很不客氣的警告女童,別擅自動儲物袋,女童不言語的將石像抱起。放在一邊。好鬥老人翻出玉簡看見傳音人像是厭惡一番,然後很不情願的聽了聽內容,面色一變,傳音回去問了問是不是陳河?得到回答之後,看了女童一眼,立刻收起石像,帶著女童離開了此地。
這時候陳河這邊,終於鬆了一口氣,讓花衣老人放了自己,但是花衣老人卻讓陳河自己走,陳河那裡走得了?只能依靠爬的爬到牆的邊緣,靠著牆,心裡期待著好鬥老人快來接自己。不有的心道,為何自己的安危總是需要別人來拯救?仙界真是太身不由己了。
那一邊的花衣老人確定了陳河的身份之後,也對陳河失去了興趣,似乎他和好鬥老人亦敵亦友的關係,雖然互相有交集但是也會想厭惡,這就是傳說中的——宿敵?
不過場面一安靜下來,就沒什麼事情幹了,花衣老人有不想當著陳河的面修煉,好似他的修煉功法和普通人不一樣似的,不能讓人看是怎麼的,總之現在他也很無聊,自己旁邊還有個“大美人”,笑著掀開自己衣服,漏出一臉驚恐卻發出聲音的盜連城,壞笑著去觸碰盜連城的衣服。
誒!你給我打住!
在一旁的陳河受不了,看著都快哭出來的盜連城和一臉愉悅的花衣老人,陳河趕緊阻止!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別再我面前整這事啊!我不行看,我聽都不想聽啊!
“等一下!”陳河大喝一聲。
“嗯?”花衣老人很不愉快的看向陳河,一股壓力出現,陳河都喘不過來氣。
陳河趕緊接話岔開話題道:“啊!哪個,前輩!我是墓道派新來的……”
花衣老人冷哼道:“那又如何?”
陳河趕緊沒話找話的說道:“嗯,前輩,我……我好鬥前輩說,墓道派算上他之後只有兩個人能稱為一代宗師,我想一定就是前輩您了吧!”
“哦?”花衣老人聽了此話稍有興趣的看著陳河問道:“那你說說,他說的哪一個人,是誰啊?”
窩草,這怎麼回答?一不小心就給自己挖了個·出不來的坑啊,什麼宗師他瞎編的,他那知道面前的老人2是誰啊?陳河冷汗直流。索性大膽一點說道:“嗯……誒呀!前輩!還想沒有你啊,他說的兩個高手都沒有穿著花花衣服的,這是您平常的造型嗎?”
花衣老人見此當然不愉快了。隨機放下了手中的美人,無比嚴肅的說道:“肯定有我!我極樂老人和他好鬥老人鬥了五十多年,我和他一起入門,一起進入長老院,誰一生和誰交手過我一清二楚,他家裡那點破事我都清楚,他能研究出《神元一體功》,我他媽也研究出了《極樂五情決》啊!他哪個功法不受門派重視,得不到築基丹所以出來找築基期修奪基,我這不是也一樣嗎?”
陳河擺出震驚的表情,趕集繼續扯皮道:“啊!對對對!可能是我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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