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堂堂王爺想殺一個人,還要如此給孟珏解釋,已是給足了孟珏面子。
孟珏卻是一句話不說,摟著雲歌的胳膊絲毫未松。
劉旦眉頭微蹙,盯著孟珏,眼內寒光畢露。
孟珏面容雖謙遜,眼神卻沒有退讓。
屋子內的寂靜全變成了壓迫。
不能束手就死!雲歌的手在腰間緩緩摸索。
孟珏卻好似早知她心意,胳膊微一用力,把她壓在懷間,讓她的手不能再亂動。
劉旦凝視著孟珏咽喉前的劍鋒,負於背後的手拳了起來。想到自己的雄圖大業,想到自己的封地並不富庶,而孟珏的生意遍佈大漢,手中的財富對他成事舉足輕重,他的手又緩緩展開。
劉旦命侍衛退下,手點了點孟珏,頷首笑起來,轉瞬間,神情就如慈祥的長輩,“孟賢弟,剛看到你的風姿時,就知道你是個讓女人心碎的人,果如本王所料,光本王就碰上了兩個,你還有多少件風流債?”
雲歌驚疑地看向孟珏,孟珏苦笑。
雲歌醒覺自己還在孟珏懷裡,立即掙脫了孟珏的懷抱,站得遠遠。落在外人眼裡,倒很有幾分情海風波的樣子。
孟珏苦笑著朝劉旦行禮謝恩,“王爺這是怪在下方才的欺瞞,特意將在下一軍嗎?”
劉旦笑道:“孟賢弟還滿意本王屬下辦事的效率嗎……” 孟珏打斷了劉旦的話,“在下謹記王爺之情。今日已晚,在下就告退了。王爺過兩日離開長安時,在下再來送行。”
劉旦笑看看雲歌,再看看孟珏,“本王就不做那不知趣的人了,你們去吧!”
雲歌和孟珏一前一後出了妓坊,彼此一句話都沒有說。 在一徑的沉默中,兩個人的距離漸行漸遠。
走在後面的孟珏,凝視著雲歌的背影,眼中情緒複雜。
走在前面的雲歌,腦中紛紛擾擾,根本沒有留意四周。
為什麼藩王會隱身在京城妓坊?為什麼孟珏會和藩王稱兄道弟?為什麼孟珏竟然能從藩王劍下救了她?他說自己只是生意人,他是有意相瞞,還是隻是不方便直說?他用生命做保來救她,為什麼?……
太多為什麼,雲歌腦內一團混亂。
一輛馬車飛馳而過,雲歌卻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仍然直直向前走著。
等她隱隱聽到孟珏的叫聲時,茫然間抬頭,只看見馬蹄直壓自己而來。
雲歌驚恐下想躲避,卻已是晚了。
最後她能做的唯一的躲避方法就是緊緊閉上了眼睛。
馬兒慘嘶,鞭聲響亮。
雲歌覺得身子好象被拽了起來,跌跌撞撞中,似乎翻了無數個滾。
原來死亡的感覺也不是那麼痛。
“雲歌!雲歌?你還沒有死,老天還捨不得讓你這個小壞蛋死。”
雲歌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劉病已幾分慵懶、幾分溫暖地笑容。夜色中,他的神情竟和父親有幾分隱約地相象。
短短時間內,生死間的兩番兜轉,心情也是一會天上,一會地下,莫名其妙地做了娼妓,還親了嘴。
雲歌只覺滿心委屈,如見親人,一下抱著劉病已大哭起來,“大哥,有人欺負我!”
雲歌平日裡看著一舉一動都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可此時哭起來,卻是毫無形象可言,一副受了委屈的孩子樣子,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
孟珏看到劉病已撲出抱住雲歌的剎那,本來飛身欲救雲歌的身形猛然頓住。隱身於街道對面的陰影中,靜靜地看著抱著劉病已放聲大哭的雲歌。
劉病已為了救雲歌,不得已殺了駕車的馬。
馬車內的女子在馬車失速翻倒間,被撞得暈暈沉沉,又痛失愛馬,正滿心怒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