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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看見你。”我輕輕說道,手附在佐助眼睛上,他沒有阻止。
“鳴人,我做了個夢。”沉默幾秒,佐助突然說道,放在身體兩側的手逐漸抓緊了床單,任由我蓋著他的眼睛。
“我夢到上週日哥哥和我比試體術,我又輸了,不過哥哥說我的暗器丟得更準更有力了。”
“我還夢到在我哥教我豪火球術,我好不容易練成了,他很吃驚,說我有天分,只可惜嘴上的水泡被他嘲笑了。”
“最後我和我哥在後院的林子裡,他說火遁的形態是可以隨心變化的,只要能好好掌控查克拉……然後旁邊突然飛來一枚手裡劍,衝著我哥的頭飛過來……我拼命喊,可我哥就是聽不見,他還對我微笑說,下次就教我……教我怎麼控制……查克拉……”
自始至終,我都靜靜地聽著,佐助終於不再說了,他死死地咬著嘴唇,卻壓抑不住全身的顫抖。我掌心溼了,不能遮掩的液體順著我的手腕和佐助的顴骨流下來,晶瑩得讓人心碎。
“吶,鳴人,我哥他……他死了麼?”佐助的聲音哽咽而顫抖,像是被撥動的弦。
我搖搖頭,說道:“沒有,但是他離開了。”
“我父母呢?”
又是這個問題,遲遲沒聽見我的聲音,佐助的小手哆嗦著抬了起來。他的身體還很虛弱,手沒抬多高就掉了下去,我伸手在他的小手落在床上前抓住他。
佐助狠狠攥著我,雖然他還使不上力氣,但他越握緊我,手就抖得越厲害。他的手非常冰冷,我突然希望他還是像以前那樣,和我掰腕子的時候故意捏得我骨頭嘎巴直想,也比現在來的要好。
“鳴人,告訴我……我的父母呢?我的家呢?”他不依不饒地繼續問,淚更洶湧了。
“沒有了。”我回握著他,佐助死命壓抑著抽氣聲,嘴唇已經被他咬出了血。
“可我們還是朋友,你並不是一無所有……”我說出來,想了想又覺得這話實在沒有分量,畢竟家和朋友的差別太大,不過我實在不會安慰人,不禁苦惱。
佐助卻攥緊了我的手,嗚咽一聲,又過了許久,他才放開被咬的很嚴重的嘴唇,撥出一口氣說道:“我也夢見……那天晚上你說的話……”
我的手一僵,說道:“佐助,我還是那句話,我相信你哥是好人,你信麼?”
佐助沒說話,眼皮跳動的厲害,我想他應該對這個問題很掙扎,我不該問。
“佐助,這世界上,眼睛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實。”我嘆口氣說道。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佐助臉上的淚痕漸漸幹了,他的情緒似乎真的平靜了。我不知道鼬在月讀中讓佐助看到了什麼,但顯然不太可能是重現了鼬的滅族。
我以為佐助睡著了的時候,他突然輕聲說:“鳴人,我不知道該不該恨我哥……但是如果可以,我還是會為族人報仇,即便是這樣,你還會幫我麼?”
我一愣,隨即淡淡地笑了。
“會。”
沒多久佐助真的睡著了,但他的手一直握著我。我的體溫因為九尾的關係一直很高,我和佐助的手中間出了很多汗,但是他身體冰冷,所以汗也是冷的。
【裝得太過了吧?你不是說你比較中意飯糰他哥麼?】九尾幸災樂禍的聲音突然從我腦袋裡冒出來。
佐助睡得很沉,大概是之前的疲勞一股腦反饋回來了。我給他把被子蓋好,坐在床邊靜靜看著。
“你也知道我沒什麼人性,不過阿狸,剛才飯糰真的很讓人心疼。”我咂咂嘴,實話實說。
九尾很不屑,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好心疼的?被滅族,證明他們太弱了!】
這傢伙哪都好,就是嘴太臭了。
“您很強,那現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