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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到他是不會到她這裡來的,這並非是因為靳依林感到來這裡有點屈就,而是他心中始終揹著一個沉重的包袱,這是一個壓在那裡已經十九年的包袱,這是一個情債,是一個使靳依林永遠無法心胸豁然直面自己的情債。
其實就在李平被支書躪辱過後沒多久,她就原涼了靳依林。兩個互相愛慕,尚未傾吐心聲,誰也沒給對方任何承諾的年輕人,都沒有義務為另一方分擔精神上,用一輩子時間都無法抹掉的羞辱。
一個錯誤的時代,從他們人生的開始就被罩上了一層灰色的基調,讓他們未來的人生旅途充滿了坎坷和挫折,而她李平也只是許多受害者中的一員。李平只是不忍看著靳依林揹著沉重的情債,在感情的波濤中沉淪下去,而不能自拔。
正在李平胡思亂想時,桌上的電話驟然響起。李平看了一眼在不該響的時候而響起的電話,沒有起身。
打電話的人好像猜到邊上有人似的,停了幾秒就又響起,週而復始。
李平慢騰騰的來到話機旁,不耐煩的抄起聽筒,生硬的問道:“哪裡!”
電話裡一個操著純熟南方口音,撇著聲調的人說道:“我找你們李經理啦——”
“我就是,有什麼事?”
“噢,李經理呀,你好哇!”
“恩,你好。”
“李經理呀,你猜猜我是哪個呀?”對方油腔滑調的說道。
李平想想自己沒有熟識的操南方口音的人,皺皺眉頭忍了忍,說道:“無聊!有事快說,沒事我掛了!”
對方一聽慌了,聲調馬上轉了回來,用本地話說道:“哎哎,哎,我的好姐兒們,別掛,別掛,李平,是我,我是瘦猴,瘦猴啊。”
作者題外話:實在對不起;由於家中電腦出了點故障;是在網咖上傳的作品;一時大意;誤將第五十九節做為五十八節上傳的;實在抱歉;現將五十八節續上。
第六十節 小 樓 春 色
今年的第一場雪,在傍晚時分,真的像一片片輕飄飄的毛羽,紛紛揚揚,靜靜地從天而降,如同農婦在拉動手中的羅羅,將晶瑩潔白的麵粉灑落在城市的上空,逐漸把大地上的萬物覆蓋在茫茫銀色中。
外面寒意陣陣,寂靜無聲,側耳時,似能聽到窗外雪花竟相飄落時磨擦所發出的細微聲。而葉紅的小樓在電暖器的哄烤下,則漾溢著融融的暖意,桌上擺著葉紅親自下廚做出的四個精緻小菜,居中的火鍋正在噗噗冒著誘人的香氣。
靳依林在葉紅和男人的死拉硬扯下,盛情難卻,無奈第二次踏上了對面的小樓。
葉紅盤膝坐在一個棉團上,緊靠桌邊,用一個小泥壺為兩個男人燙著酒,並不時的給他們篩滿杯子。
靳依林被兩人的熱情所感染,再加上熱酒的勁力,已是臉色微紅,稍有醺意,而葉紅男人本就乾瘦蒼白的臉色,在熒光燈的照射下,更加白成了一張紙似的,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
葉紅陪著兩個男人喝了幾杯,此時嬌靨紅撲撲的,似一朵妖冶耀眼的桃花。她早已脫去外套,露出了緊身的小紅襖,脖頸下裸露著一片潔白,將一副靈瓏迷人的美妙身軀呈現在兩個男人眼前。
“喝啊,依林哥,在我們農村,老輩人都是喝燙酒的,說酒中的有害雜質都隨著蒸氣跑了,喝了不傷身,酒喝久了手還不會擻。”
“來,大哥,喝……喝……咱喝……”葉紅男人舉起杯,乜斜著眼,對著靳依林應了一下,灌下一口,“大…哥,咱兄弟……倆還、還是初、初次喝喝……酒,不、不醉不、不算事,誰……誰不喝好……就、就是小狗……狗……”
靳依林端起杯,跟著喝了一口。
葉紅看著兩個男人乾巴巴的喝著,覺得場面冷清,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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