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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郁程度而愈戰愈勇,強若狐九在這兩人的攻勢之下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可這般的強橫的氣勢轉變,卻並不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
隨著時間的增長,這兩名修士臉上的容貌便是越來越蒼老,原本大家還都是十八歲以下的少年郎,如今卻已是蒼顏白髮,面若枯槁。
這兩人身上越來越濃郁的血色,向外延伸後竟然一齊向著玄遠而去,與那玄遠身上冒出的血氣匯聚在了一處。
玄遠身上那築基高階修士的氣勢,在三者血氣匯聚在一起之後便開始暴漲,由築基高階修士直接邁入築基巔峰之境。
而在那兩名修士身上的生息徹底消失之後,玄遠的修為也已然是攀升到了極限。
一股淡淡的丹香便從那玄遠身上溢位,在這周圍四散開來。
場內眾人的神色是極其凝重的,丹香四溢,是修士即將要邁入金丹初期的徵兆啊。
不過接下來,修士邁入金丹境界該有的異象卻一個都沒有再出現,沒有那丹鳴之音,沒有那大道顯現。
如此說來,這玄遠現在應該還未真正踏入金丹境界,與其還有著一步之遙。
發現了這一點後眾人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如若這玄遠真的已然踏入了金丹境界,那他們也只能夠去賭一把能否在其對付自己之前踏入大門進入上古戰場逃匿了
現今的修行界,將類似於玄遠這種的修士,稱為偽丹境,意喻其所具有的威力已然不能和尋常築基修士同日而語,但距離真正的金丹大道又是差了那最關鍵的一步。
目睹了全過程的倫嶽雖然心中波瀾疊生,可仍是故作鎮定問向玄遠,“你是血戰宗弟子?”
玄遠對此並未做出肯定的回應,他現在似乎正沉浸於自己那剛剛得到的暴漲的力量之中,沒空去搭理倫嶽。
倫嶽也就當玄遠預設了剛剛的問題,繼續追問道:“你們血戰宗是準備打破自己定下的規矩嗎?什麼時候玄品域的血色試煉你們血戰宗弟子也能夠參加了?”
玄遠此時似是熟悉了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力量,滿意的揮了揮拳頭後,對倫嶽嘲諷道:“我血戰宗定下的規矩,本就是為了讓我血戰宗弟子去破除的,也只有我們才能夠去破除。其餘修士的話,殺無赦!”
說到最後,玄遠的身形瞬時間化為一道血光,閃至了倫嶽的身旁,在其還沒來來得及反應之際一個血色的拳頭轟出,倫嶽的口中頓時噴出無數鮮血,身形也是被打的倒飛了出去,躺倒在地生死不知。
那早先被他祭出的偽法寶山峰也是因為失去了靈力的加持而失去了光澤,也是從空中跌落了下來,如同一個普通的土堆一般落在了一片雜草之中。
偽丹境界的修士的實力竟然是如此恐怖,一個築基高階修士居然連其一拳都不曾接住。
瞬時間,原本跟著倫嶽的兩名築基中階修士心中的戰意全無,被恐懼充斥著的他們都是一頭向著那大門衝去,想要靠著進入上古戰場來從玄遠的手中逃出。
不過玄遠只是向那兩人的背影望了一眼後,就有著兩道血光從他手中飛出,各自奔向了兩名修士。
血光似是如入無人之地一般,根本沒有受到絲毫阻攔的就從那兩名修士的身上穿過,將兩名修士身上的血肉全部裹挾而走後轉化為血光,又是回到了玄遠的身上。
玄遠的氣勢隨之又是攀升了幾分。
墨軒這才知道,這血戰宗的功法竟然邪惡如此,可以直接掠奪修士的血肉化為幾有。也難怪那血戰宗能夠崛起於微末之中,可是這種功法和那最早被修士聯手圍剿的煉血之術又有何異?
墨軒想不通,為什麼血戰宗的宗門功法是這種早已被帝靈界內修士定義為禁法的邪法,血戰宗卻能夠從微末之間一躍而成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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