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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來路正，現在有多少人的錢來路是正的?他們不是照樣生活得很好嗎?&rdo;

&ldo;我不跟你爭辯，我也跟你說不清楚。我是越來越懷疑這些錢的來歷了。今天，你一定要給我說清楚這些錢的來歷。&rdo;

&ldo;那如果我不告訴你呢?&rdo;

&ldo;我就報警。&rdo;

春生知道父親的脾氣，如果自己不說清楚的話，父親真的就會去報警，&ldo;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可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些錢，不是什麼好心人給的，而是我用生命換回來的，我是為了湊錢給你做手術，將自己這條命給賣了出去。&rdo;

於海並沒有春生所想像的那麼大的反映，&ldo;我就知道這些錢不會像你先前說的那麼簡單。你說說，怎麼個賣法?你的命值得了這麼多錢嗎?&rdo;

&ldo;我不知道我把自己的命賣給了誰，我只知道按照他們的指示去做事，然後他們就把錢給了我。&rdo;

&ldo;他們要你做什麼?&rdo;

&ldo;殺人。&rdo;

&ldo;殺人?&rdo;這下於海驚愕了，盯著春生看了好一會兒，似乎眼前的這個春生不是與自己生活了三十年的那個春生，&ldo;你敢殺人?你也會去殺人?我``````我的兒子竟然``````竟然是個殺人犯?&rdo;於海面色脹紅，喘不過氣來了。

春生慌忙上去拍了拍父親的背，不停地給他撫摸著胸口。

於海怎麼也想不到春生也會去做殺人這樣的事，我的這個兒子從小就一直都是那麼的膽小，過年的時候叫他殺只雞都不敢，他怎麼就能夠去殺人呢?於海終於喘過氣來了，&ldo;你真的殺了人?&rdo;

&ldo;我真的殺了人。&rdo;

&ldo;那你殺了幾個人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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