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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宜深情地看著鄭平,一臉幸福的笑容。
鄭平又帶了一萬元去探望了於海。於海已經從醫院裡固執地回到了二十五號院落的家裡。來到於海的家裡,鄭平坐在於海的床前,拿出自己給他帶來的蘋果,一邊削著蘋果一邊說:&ldo;大叔,你為什麼不住在醫院繼續治療呢?醫生不是說你現在很危險嗎?&rdo;
於海靠在床頭,一臉的愁苦,&ldo;平平啊,大叔我住在醫院裡難受啊,還是回到這院子裡舒心。&rdo;
&ldo;春生呢?怎麼不見他在家。&rdo;
&ldo;也不知他這段時間做什麼去了。常常一連幾天都不在家,這不,又有三天不在家了。&rdo;
&ldo;你都這樣了,這春生也真是的,還老往外跑。&rdo;
&ldo;平平,你一直都對我們這麼好,我心裡也難受啊。我一個無用的老頭,不值得你們這麼對我。&rdo;
&ldo;快別這麼說,我們都是老鄰居了,況且我這條命還是你給撿回來的。&rdo;鄭平將削好的蘋果給於海遞了過去。
於海接過蘋果,剛啃食了幾口,又感到右腹劇烈地疼痛起來,臉也痛苦得變了形。
鄭平趕緊接過於海手裡的蘋果,扶於海上床躺下,給於海餵了藥,又拿來毛巾不停地擦拭於海臉上滲出的汗水。於海陣痛慢慢地減輕了一些,鄭平坐在床前又與他說了一會兒話,最後於海迷迷糊糊地睡下了鄭平才離開。
剛從二十五號院落裡出來,鄭平來到車裡,就往手機裡安上了一張手機卡,撥通了電話,&ldo;老鬼,這兩件事那小子做得怎麼樣?&rdo;
&ldo;做得還可以,沒有留下後遺症。&rdo;
&ldo;給他一百萬,你就告訴他,他的生命還值不了這個價錢,這是因為他父親的病痛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才預支給他的。&rdo;
&ldo;好的。&rdo;
辦公室裡,鄭平閒散地靠在辦公椅上,靜靜地看著牆上的那個&ldo;戒&rdo;字,那是鄭平自己在家中的書房裡寫的一個字,當時丁蕊就站在一旁,問他為什麼寫一個這麼具有禪意的字。他說人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戒,很多人就毀在不能參破這個字上。丁蕊又說那你參破這個字了嗎?他說沒有,並且還說可能這輩子也參不破這個字。鄭平常常就這樣坐在辦公室裡看著這個字,越看越覺得有意思。每一次,他都能從中得到一些新的感悟,然而具體是些什麼樣的感悟呢?他又說不出來,總覺得虛虛幻幻,浮浮沉沉。似乎真的進入了禪境。
這時,程宜進來了,整個公司,就只有程宜和黃克可以隨便進入他的辦公室。看到鄭平這副樣子,程宜像往常一樣,微笑著輕輕站到他的辦公桌旁。鄭平的目光緩緩從字上移到了程宜俊俏的臉上,也微笑著看著程宜。
兩人就這麼互望了一會兒,程宜才說:&ldo;平哥,已經查到那個帳戶了,那是一個私人帳戶,這個人就在我們這座城市。我已經找人去跟蹤這個人了。他們今天又從這個帳戶向我們公司的帳戶打進了一千萬。&rdo;
&ldo;他們怎麼有這麼多錢?照這麼下去你能應付得了嗎?&rdo;
&ldo;我盡力而為。&rdo;
&ldo;那天與我們喝茶的那個人呢?&rdo;
&ldo;這個人好像消失了。&rdo;
鄭平將一張紙條遞給程宜說:&ldo;他們要求我們把該他們的錢打進這個帳戶裡。你也找人去查一查這個帳戶。&rdo;
&ldo;好的。&rdo;
&ldo;這件事不要讓阿克知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