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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砸店者費盡力氣去砸店,一無所獲。
兩位偵探隨隨便便去買巧克力,鑰匙從天而降。
歇洛克煞有介事地詢問,「well,親愛的傑瑞,我該誇你是名副其實的幸運小子嗎?」
幸運小子。
這個稱號是凱爾西曾經自封的。
當下,凱爾西卻一本正經地謙虛起來,「不敢當,不敢當。今日純屬借光,應該感謝遠在倫敦也為破案盡力的邁克羅夫特先生。
他證明瞭愛吃甜食的人運氣不會差,並且還會福澤他人。比如我們單純想給他買點禮物,就被附贈了鑰匙。「
「哦!我怎麼能忘了我敬愛的哥哥。」
歇洛克當即贊同,這把黃金鑰匙的功勞可以算在邁克羅夫特身上,而不必歸結為詭異的氣場。
兩人可以對天發誓,此話沒有任何反諷的意思。
只是這把意外得到的黃金鑰匙和燙手山芋沒差別,而他們對此物的來歷背景知道得並不多。
不過,將鑰匙收入囊中,是利大於弊。
兩人的確要面對鑰匙搶奪者帶來的風險,他們被捲入亂局之中,但也猛地靠近了真相很多步。
現在僅從黃金鑰匙能分析出什麼線索嗎?
至少說明一個點,鑰匙對應的秘庫掌管者出現了重大變故,起碼分成了兩撥人角力,而這些人都集中在約克城。
兩位偵探最初的尋找方向是正確的。
因為鑰匙牽扯到盧恩文字、北歐神像,是能確定此密庫一定與古老魔法研究者有關。
凱爾西將報導砸店的報紙都找了出來,「根據店家的描述砸店的共有三人,全部穿黑色長袍,戴著黑色手套。他們的兜帽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了鼻尖以下的小半張臉。」
別看只是露出小半張臉,如果臉上有某些特徵就能順藤摸瓜。
凱爾西計劃明天一早就拜訪三家被砸的店。
安排一個簡單美好的藉口,熱心遊客史密斯免費為店主畫出打砸者的半臉肖像。
歇洛克還在想另一點,被砸的雕像並非鎖定在某一神明,奧丁、洛基、赫爾、冰霜巨人、黑暗精靈等等都慘遭被砸。
砸店的不知道鑰匙具體蹤跡,藏鑰匙的是隨手選擇某一神明的巧克力模具藏東西嗎?
「破曉之神。」
歇洛克看向餐盤裡四分五裂的巧克力雕像,「海姆達爾會在危險來臨時吹響號角,召集其他神明共同作戰。在諸神黃昏來臨時,他也是最後一個倒下的。那個秘密庫房,是面臨了相似的存亡危機嗎?」
約克城,皇家劇院之側的地下密室。
這間只有四平米的小房間,終年不見陽光,現在氣氛更是陰沉到令人背脊發寒。
屋內,只有兩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俱是面若寒霜,狹長眼眸儘是陰冷之色。
「厄爾利,你居然連一把鑰匙都弄不到手。」
莫里亞蒂不掩嘲諷,「不,是我遣詞不夠嚴謹。你不只沒弄到黃金鑰匙,也還缺至關重要的「時間軸」才能開啟秘庫。二十二年,你竟然連兩樣小東西都找不全!」
『要你何用!』
這一句話沒出口,但莫里亞蒂的表情已經充分表示了一切。
名為厄爾利的塌鼻子男人沒有暴跳如雷,他只是冷笑回擊:
「莫里亞蒂,我們認識三十年,我可不是你沒用的那些手下,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自從莫蘭死在美國,你就像是被斷了手的殘廢,要不然也不必和我合作瓜分秘庫的錢財。」
厄爾利語氣不善地繼續,「不論做什麼事,錢都是行動的前提,最起碼地能供你變來變去偽裝很多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