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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周全行事,兩人會再去作家路複查,但很可能無功而返。
複查結果不出所料,舊宅早被推倒,地窖被土石填平將建成林蔭大道。
從開挖至今,施工隊沒有遇上任何古怪事件,倒有一些不死心的尋寶家來此再探,希望能找到尼古拉的財寶。
結果?
一枚銅幣都沒看到。
對凱爾西與歇洛克而言,與其說對尼古拉之秘的探索遭遇阻礙,不如說從血祭兇手的犯罪心理出發,對可能存在的兇案現場查詢陷入僵局。
「兇手不會輕易放棄借用尼古拉的力量。」
歇洛克換了個角度,將兩起案件的情況作了簡明扼要的對比。「兩起案件都有三要素。」
則在紙上寫下:
「古羅馬浴池遺蹟→附近有六百六十六隻兔子被殺放血→遺蹟地面的躺屍被紮了三刀(疑似是失蹤的布朗基)
地下萬屍洞五岔口→對應五個甬道岔口懸吊五具男屍→岔道口中央地面的躺屍被紮了四刀(疑似是失蹤的昆蒂娜,也不排除是身份成謎的康迪與夏農)」
「特殊的地點,一定數量的輔助祭品,與一個主要祭品。」
凱爾西提筆在「躺屍」上畫了一個圈:「比起購買六百多隻兔子,選定布朗基並拐走他更困難。主祭品的選定,一定存在某些共同點。」
布蘭基是英國男性,昆蒂娜是法國女性。兩人之前互不認識,為何偏偏是他們會被選為主祭品?
假定身份成謎的康迪與夏農是兇手,兩人與昆蒂娜接觸後選擇了她,又怎麼會選擇布朗基?
或許,留在兩處案發現場地面的尖刀扎痕能給出答案。
但是僅憑一條直線與一個十字架,暫且無法看出它們在表達了什麼含義。
歇洛克拿著兩份行程單,從時間上看,布朗基來到巴黎時,地下萬屍洞的慘案已經發生。
賓利表示沒見過康迪與夏農。除了前去紅燈區,布朗基此前的行程非常普通,進出的都是日常會去的地點。
「日常、日常。」
凱爾西輕叩桌面,「僅僅擦肩而過就認定將某人獻祭的可能性很低,而該是在不引人注目的情況下曾觀察過布朗基。」
布朗基勘察過酒廠,去幾家餐廳進食,還有陪同客戶去聽音樂會。
「劇院的可能性最大。」
凱爾西無需多解釋,劇院的人流量與與入散場前後的寒暄時段,提供給兇手暗中窺視的機會。
歇洛克靈光一閃,「劇院,是的,劇院。傑瑞,給你一個驚喜,你猜尼古拉夫婦的日常娛樂是什麼? 」
「湯姆,你都這樣說了,那兩位一定喜歡看戲。」
凱爾西想到一種可能,「難道有傳聞,近幾年來在劇院見過尼古拉夫妻?」
「不是近幾年,是一百多年前。」
歇洛克表示沒有具體記載,他去借閱相關書籍時,從圖書管理員處聽了一些雜聞。「據說最後一次見到尼古拉夫婦,是1761年,在皇家歌劇院的拱門下。」
後來,皇家歌劇院毀於大火。
今年年初在原址上,新的巴黎歌劇院竣工落成。
「布朗基住在九區,距離巴黎歌劇院並不遠。他在巴黎呆了六天,去聽了三場音樂會。」
凱爾西不認為這僅僅是巧合,不由想起後世的《劇院魅影》,而巴黎歌劇院的地下會不會也藏著秘密?
歇洛克也想到了血祭兇手選擇獻祭場的特性,一個有特殊意義的場所,通常在地下隱蔽處。
「巴黎歌劇院是近幾年重新再建,理論上,兇手可以趁著施工時期探明其地下結構。」
兇手已深入過掩埋屍骨的萬屍洞,也有可能熟悉其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