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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平凡的蘇格蘭場警察能怎麼辦?
聽話,配合,做好魔鬼們的破案工具人。
被關押在牢裡的南茜卻不配合。
凱爾西帶著這些新的線索返回倫敦,對於南茜的審問已進行了大半。
「南茜承認了一共對四十八個孩子扎過鋼針,以及過量使用鎮定劑,但是完全不認為她做的有錯。」
雷斯垂德冷笑著不停在辦公室轉圈圈,「她說向骨頭上扎鋼針,是自創的特效刺激療法。而哪怕面對藥檢報告,被告之過量使用鎮定劑會加速兒童的死亡,她都堅稱是為孩子們好,使得他們走得不痛苦。」
上午,審問室。
雷斯垂德是真想往南茜腦子裡扎一針,再給她灌一大瓶鎮定劑,讓她親自試一試特別刺腦的療法,與所謂的死得不痛苦。
「可惜了,法律不讓我如此審問犯人。班納特先生,您沒看到南茜·歐文神色,太氣人了!理直氣壯的,好像她是聖母,我們阻止她的才是惡徒。」
雷斯垂德越說越氣,未免氣炸,請一旁翻看新線索的歇洛克說話。
「南茜至今都不承認她與梅根、馬丁太太的死有關。福爾摩斯先生,您說接下來要怎麼審?」
歇洛克讀完凱爾西帶來的新線索,最後一行是表達了某一推測。
——二十多年前,梅根買糖果給南茜;如今,南茜製做相同味道的糖果給孤兒院孩子。
「走吧,再去會一會南茜·歐文。」
歇洛克與凱爾西交換了一個眼神。糖果可能是一切的開端,它代表愛,也代表一種嘉獎。
雷斯垂德深呼吸,「福爾摩斯先生,您找到突破口了?」
「或許吧。我要試著喚回南茜·歐文的一些童年記憶。比如梅根女士如何『愛』她的女兒。」
歇洛克合上檔案站了起來,先一步去往審訊室。
雷斯垂德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難道歇洛克想要感化南茜,一隻魔鬼要感化另一隻惡魔?
他看向凱爾西,「班納特先生,您覺得福爾摩斯先生,他還好吧?」
凱爾西並沒點破雷斯垂德的理解偏差,煞有其事地反問,「探長,請別大驚小怪。您難道不相信愛,這種很強大的力量嗎?」
愛,強大到能成就一個人,也能摧毀一個人。
雷斯垂德:今年初冬,最冷的冷笑話出爐。兩隻魔鬼,居然深信愛的力量!
第97章
審訊室。
哪怕現有的證據足夠證明南茜犯下謀殺孤兒院數十名兒童的重罪, 但她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根本不在意誰又來審問了。
「下午好。」
南茜還能微笑著問候,「福爾摩斯先生, 這次您又帶來什麼高見,讓我承認殺害了我的母親。 」
「南茜·歐文, 你應該想見一見它。」
歇洛克無視了南茜暗含挑釁的問題, 直接甩出一張紐卡斯爾的孤兒院照片。
「獨屬你的孤兒院就要竣工了,它距離你母親的家僅有兩公里, 步行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如果你的母親死後有靈, 她見到這家孤兒院會作何感想?」
南茜看到照片, 嘴角的弧度不由擴大,那是無法偽裝的愉悅。「毋庸置疑,母親一定會為我驕傲。」
「是的。按照你們母女的邏輯, 擁有由自己發號施令的孤兒院,是一件興奮不已的事。」
歇洛克卻遺憾地說,「但恐怕你的母親無法為你驕傲, 她的死靈被你困在了維利奇家。」
南茜正要反駁,卻被歇洛克打斷了。
「抱歉, 我口誤了。困, 這個字不符合你的理念,正如你不認為殺害了梅根女士。」
歇洛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