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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洛克似乎沒有停頓地繼續,「你是我的表弟。我作為表哥關心表弟,實屬正常。這難道不對嗎?」
凱爾西不由側目,「我隨口一提,你還真把自己當表哥。」
歇洛歐回以微笑,「是你設定好了劇本,現在來怪我入戲太深?」
既然戲已開演,只有明天的陽光才能叫停。
「聽到表弟竟有著瘋狼的綽號,更是有不只一個人看上表弟,做哥哥的不該詢問一番為什麼?」
歇洛克說得理所當然,「我都還沒計較,你之前試圖對我避而不見。」
凱爾西無奈地笑了,「親愛的表哥,你不知道講故事也要多費口舌?正因如此,我才猶豫不去開門,免得有人變身十萬個為什麼。」
僅僅,不願有人變身十萬個為什麼嗎?
歇洛克並不在意是哪一種理由。反正凱爾西還是選擇了開門,也為他打破了不帶別人來椰樹酒吧的習慣。
「瘋狼是吉爾胡亂起的。」
凱爾西簡單地說了幾句,「第一次來正好遇上了有人鬧事,我幫著吉爾擺平了一些人而已。」
「擺平?以揍人的方式嗎?」
歇洛克說得是疑問句,但已確定十有八九說對了。
凱爾西點頭,「做人要有禮貌,不要罵人。在這裡能動手,我又何必動口。」
一年多前,凱爾西初來乍到,一度將此地當做了免費演練場。不論前世戰績如何,新身體的身手也是練出來的。
可惜沙包們力氣有餘,但是格鬥技巧不足。好在她找到了更專業的陪練,去打地下黑拳就行了。
當然,凱爾西不會提起後面的那些事。
歇洛克告訴自己,其實沒什麼意外。
傑瑞·布克,獨來獨往的刀疤臉碼頭工。
椰樹酒吧,匯聚一群喝多了的下層勞工。
此處沒人欣賞語言的藝術,直來直往,能用拳頭解決的都不是事。
「看來老闆起的綽號很貼切。」歇洛克調侃到,「離群的狼獨自出行,以一敵百,可不正是瘋狂。後面一問的答案,我也猜到了。什麼莉莉和露易絲,她們全都被你的英勇所吸引。」
凱爾西臉不紅心不跳地認了,「對,這就是魅力過甚的苦惱。上帝作證,我從沒和誰搭過話,只是找個地方喝一杯。椰樹酒吧吵歸吵,但氛圍還是不錯。」
事實如此,椰樹酒吧並不需要英雄救美。
有的只是妓/女想要挑選合意的嫖/客,有的只是醉鬼鬧事時必須被武力鎮壓。
歇洛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椰樹酒吧的啤酒口感算不得好,但這正是符合勞工們收入的酒類產品。
他確定凱爾西來此不為品酒,至於是否只為單純地感受氛圍,目前並沒有出現其他理由。
理由總是有的。
凱爾西最初來此,是為追蹤一個人的蹤跡。
——保羅·古德曼,退役民兵,與原身一起來到倫敦。將原身的存款榨乾後,他出海死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凱爾西詳細調查了古德曼,他出海前住在椰樹酒吧邊的旅店,至今為止卻再無訊息。
有關那些秘密,盡在一杯黑啤中。
凱爾西喝了一杯就停下。別說醉,就連微醺也無,便不再多沾一滴。
翌日,有關昨夜的一切,啤酒與汗水彷彿都在陽光下蒸發了。
下午三四點,倫敦大學。
華生向凱爾西提出一起喝頓下午茶,主要是商談有關昨夜的《黑暗古堡》正式彩排情況。當然,他也叫上了歇洛克,兩位都是投資人。
昨天,華生想請兩人去舞臺現場,但被歇洛克以旅途勞累推辭了。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