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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伯特,你怎麼說?想清楚再回答。」
格雷格森對這位同僚並不客氣,「你該知道蘇格蘭場怎麼處理洩密者,知法犯法的瀆職罪,探長的位置你別想保住。我會如實上報你的態度,你會被判多久就看現在了。」
考伯特雙手抱頭,痛苦地不願接受這一現實,「我沒做錯什麼,只是看不慣你們一言堂。明明我在案發現場,憑什麼將辦案權移交出去!
還要在案件告破前徹底保持沉默。鬼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能查清真相,直到現在連毒源都不能確定。」
後勤馬倫已癱坐在椅子上,額頭冒著虛汗,瞥了幾眼艾德勒。最後吞吞吐吐地表示是為賺一百英鎊,對他而言也算一筆橫財。
「我沒有惡意,真的沒有惡意。等真相查清楚,小報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看吧,這些意料之中的結果。
凱爾西並不意外三人背後沒有唆使者,但還是請格雷格森詳細調查三人近日的行蹤,確定他們沒有接觸過其他可疑分子。
現在如何應對惡意流言掀起的風暴?
既然勘察結果已經外洩,只能錯有錯招,借著人們的情緒激憤爆出金粉玫瑰一事。
毒芹不是殺死金玫瑰的毒物,而艾德勒與金玫瑰更沒有利益衝突,因為金玫瑰要退隱了。
為什麼紅得如日中天的金玫瑰要退隱?當然是她有了神秘的情人——金粉玫瑰贈送者。
金玫瑰死前再次收到了撒著金粉的橙玫瑰。
兩人明明有著密切關係,神秘男士卻一直藏頭露尾,對金玫瑰死亡不置一詞。誰能說他不可疑。
現面向大眾懸賞線索:
請諸位觀看過金玫瑰演出的觀眾回憶,是否在上週二至週五見過攜帶金粉玫瑰的鄰座可疑人士?
或者是途徑劇院街的行人,是否目擊過可疑人士抱著撒金花束進入劇院?
為了儘早揭開金玫瑰的死亡真相,請聚眾鬧事的都化悲憤為動力,積極尋找神秘男士,但凡有線索的就聯絡蘇格蘭場格雷格森探長。
凱爾西提出建議,具體的操作還要羅德里克與格雷格森配合,操作報紙輿論導向與加派警員接待目擊者。
至於對三位蠢貨的處置,考伯特面臨內部審查,劇團肯定不會留用馬倫,而且艾德勒會以侵害名譽權將三人告上法庭。
「訴訟之事,恐怕無法立見結果。」
凱爾西離開前單獨找上了艾德勒,對於這位身處惡意流言風暴的受害者,她不能不聞不問。「等確定了毒源,你起訴三人傳播虛假訊息的證據才更充分。」
艾德勒泰然若素,彷彿完全沒感到醜聞壓身,「我會耐心地等你們的好訊息。誰也不敢說一定能抓到兇手,但找出託比女士中了什麼毒,想來並難不倒你們。」
「的確,這只是時間問題。」
凱爾西相信歇洛克的專業性,而見艾德勒情緒穩定,她也鬆了一氣,心情好了一些。
艾德勒卻問:「班納特先生,您就沒有別的想說嗎?」
別的?
凱爾西抿了抿唇,是有一件事要確定:
「那三位洩露了案情,考伯特是不甘心,賴爾是求財,但馬倫恐怕不只為了一百英鎊。艾德勒小姐,馬倫與你有過私人恩怨嗎?比如他曾告白被拒絕。」
「您是對的。」艾德勒想著略有懊惱,「我拒絕了馬倫,近半年了,竟然一直沒發現他懷恨在心。真是令人作嘔的男人。」
艾德勒不掩嫌惡,金玫瑰之死,真是炸出了形形色色各種人。
一時間,氣氛陷入沉默。
艾德勒很快就調整了情緒,對著凱爾西笑了小,「除此以外,您沒有其他的話想說嗎?」
凱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