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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亨利·吉姆的嫖/客醉酒找上他家鬧事,老卡米斯基在推讓中被撞死。父親的死引爆了第一次謀殺,波頓殺了亨利·吉姆,也殺了自己的母親。因為他認為這都是母親的罪。」
「他x的,兩隻畜生早忘了是誰掙錢養活他們。」
雷斯垂德儘量壓制憤懣,「亞斯交代,波頓一直認為母親是罪惡之源,讓他們家變得不乾淨。
亞斯無比贊同哥哥,是母親在他們身上打上烙印——永遠的ji女之子,他們只能一直是下層人。殺人後,兩人逃到倫敦。」
後來的事,是偶然裡的必然。
偶然的是波頓被撞斷腿,讓他徹底地陷入殘暴陰沉中。
必然的是亞斯在波頓日復一日的狂暴裡,徹底點燃心底的殺欲。
每殺一個人,亞斯就覺得他殺死了一份原罪。
前三次作案,他一直隨身帶著母親的羊毛圍巾。
當殺了與母親眸色相同的碧絲卡,便也扔了那條圍巾,像是扔掉了母親留在他身上的最後羈絆。
「過程很艱難,但我終於查清楚了五位被害者的過去。和你的推測一模一樣,她們都結過婚,也都有過孩子。而無一例外,都被丈夫與孩子拋棄了。
亞斯殺她們,說是為了她們的孩子好,就像是徹底消除了母親烙印在他身上的汙穢。」
雷斯垂德說著,也沒了最初大案告破的興奮。這個殺人理由太過可笑,但太多人只把女人作為附庸。
「女人婚後無財產權。三十多歲,被害人們身無分文來倫敦討生活,沒有依靠沒有本事,後來只能做了那一行。探員聯絡了她們的親屬,沒有一個人願來處理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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