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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牢。她這是成心不讓我好過,想要活活氣死我啊。”
方父扶著老婆在沙發上坐下,略帶責備地望著女兒:“方針,你剛剛這話說得確實太過了,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弟弟呢?”
“爸,我說的都是事實。他之前說過什麼你也聽見了,他把人家珍妮的新男朋友給打了,而且下手不輕。萬一人家有個什麼好歹回頭肯定找他算賬。如果人家報警怎麼辦,警察要不要找他,過年期間這種事情管得最嚴,打架鬥毆拘留是小事兒,坐牢也不是不可能。我今天說他是為了他好,我知道那裡面是個什麼情形,我自己過怕了那種日子,當然不希望弟弟再進去受苦。所以我才會罵他,我罵他是希望他能長進,別再走我的老路。你們這樣對他一味的溺愛難道就是對他好?他只會仗著家裡有人收拾殘局繼續是外面耍橫。遇著個身手不如他的,他把人打了最壞的結果是坐牢。可你們有沒有想過,要是遇到個厲害的,最後倒黴的只會是他。你們翻翻報紙看看新聞,每年因為打架鬥毆致死的人還少嗎?”
方針不是個不會說話的人,她是念語言出身的,從前在學校裡的時候嘴皮子也挺利索。只不過一向不當著父母的面發作。今天她痛痛快快地說了一通,倒有些把人給鎮住了。
方父第一個把話聽了進去,教訓兒子道:“你姐說的也有道理。大過年的你跟出去跟人打架,不管是因為什麼你都做得不對。談戀愛要好好說,靠拳頭是什麼的,你當著珍妮的面這麼跟人打架,你覺得珍妮還敢跟你好嗎?不怕以後一言不合你拿她也當沙袋打?”
方法還是比較聽爸爸的,被人連軸轉地罵也有些洩氣,嘟囔著道:“我剛剛那是誇張了,我沒怎麼打那小子,他比我傷得輕,肯定沒事兒。”
方針想也是這樣,不由鬆了口氣。
可方法的氣卻沒消,依舊梗著脖子道:“可我變成現在這樣難道姐姐就沒有責任嗎?要不是她在我高考前出那檔子事兒,我會心情不好發揮失常,才考了個大專嗎,還是個垃圾大專。”
一聽這個方母也來勁兒了,趁機“攻擊”女兒:“沒錯,你還敢說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明知道弟弟要高考你還去殺人,我看你是昏了頭了。你弟弟的前途全毀你手上了,你現在拿多少錢來賠都不夠!”
這是方針的又一個軟肋,以往方母百試百靈,但今天同樣失效了。方針聽了這話依舊沒抬眼皮子,反而不屑地冷笑一下:“方法,你以為你做過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嗎?我已經讓人去你原來的高中問過了,從高一到高三你的成績一直很差,基本上都在班級最後幾名。你每年都拿成績冊回來蒙我們,可我聽說你們那時候每次期中期末學校都會列印整個班級的成績,做成表格發給大家。那些表格我一張也沒見過,因為你從來沒拿出來過。那上面的才是你的真實成績,成績冊上的成績是加了平時分的,比期末考試都要高。當然我現在懷疑你拿回來的成績冊也是假的。”
方針一字一句地說著,她每說一句方法的臉就沉一分,最後竟是徹底黑了。
因為姐姐說的都是實話,他們學校高中的時候成績冊就是個擺設,一般家長都不看那樣,直接看每次學校排名的那個表格,那個才是真實成績的體現。但他那成績根本沒辦法拿回家見人,他怕爸媽罵他就借了同學的成績冊來,把寫著名字班級的第一頁紙塞封皮裡面。爸媽拿到後也不會檢查這是不是他的,看上面各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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