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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嗎?”
我儘量使自己笑的好看,“當然有————倘若你是在誇她的話,那說明你欣賞這樣的女子,倘若你是在損她的話,說明你也和周圍的人一樣,接受不了她。若我看到了,我依照你的喜好提醒你就是。”
他琢磨了一番,抬頭凝笑,“你倒是很有覺悟。”
我不禁問道,“什麼覺悟?”
他這才燦然一笑,仍然是嘴角不熟練的勾著,“長期跟在我身邊當丫頭的覺悟。”
哼,想嚇倒我?讓我當丫頭?誰怕誰?
我眨眨眼,“可否告之您大人的真實身份和此行的目的地呢?”
………【第三十二章 同船渡】………
他將這馬車中的小炭爐撥弄的更旺了,“我的真實身份————週二小姐很好奇?”他手指並不一貫的細膩,倒有幾分粗糙。我心一橫,索性坦言,“你我易地而處,你能不好奇?”
他將馬車弄得暖暖的,之後來了一句,“聽聞週二小姐孝心聞名揚州城,每日給臥病不能言語卻心憂天下的老父講訴天下政事,不知可曾聽說了最近的這一樁?”
是哪樁?莫非是姐夫要遣使者去宋朝朝貢?
那麼阿光,是有**就是宋朝要人!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去自如,阿光在宋,必定是有幾分身份!
我面上笑著,“那些也是謬傳,我一介女流,怎麼會給父親講這些?”
他嘴角噙著一絲笑,倍加可惡,“好,假若你是平常的一介女流,那麼你難道沒有聽說你那個不中用的姐夫要遣送使者去大宋朝拜,俯首對我們朝貢的事?”
果然,我順著他的話說下來,臉上作出一副倍加驚恐的表情。“怎麼會?我堂堂李氏後裔,皇族血裔,天之庇護,怎麼會對你們朝貢?”
他眼睛一橫,鋒利的眉毛帶著錚錚的銳氣,“週二小姐有何必假裝不知呢?什麼李氏後裔?無非就是蕞爾之地的國君遮人耳目的說法罷了————亂世之中,能者居之,週二小姐此時又談到什麼皇族血脈,上天庇護的話,是要讓我看不起麼?”
我向著稍微有些氣急敗壞的他一笑,“那麼此時,我們是赴往汴京了?你呢?是宋朝的什麼官?”
他端正的下頷這時錯了錯,咬牙的聲音傳出來,我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他彷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四周環顧一下,聲音又輕快的說道,“你急什麼?到了金陵,一切不就清楚了?”
金陵?他要把我帶到金陵?難道是先去金陵參見姐夫?姐夫,現在應該改口叫皇上了,卻總是改不了口,想起那雙能把人吸進其中的重瞳子,就忘了今夕何夕兮。那時姐夫贈給我的畫,還留在金陵沒有帶走,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一句金陵,竟然想到這麼多。不過這哪裡是想到金陵才想到的,這是想到他才想到的……
看見我竟然愣怔了。阿光輕咳了以聲。“週二小姐。不要在發愣了。伺候我梳頭。”說著從袖中拿出一把小梳子。塞在我手上。
梳頭?我看著他半披在肩上地頭髮。這才意識到他沒有梳好頭髮。雖然。這樣挺順眼地。可是。我真地要去梳?
不能不說剛才是嘴上在硬扛著。真地由一個小姐變成一個丫頭。我哪裡肯吃地消?
他牙齒露出來。笑得十分開心。雖然嘴角地開合還是有些笨拙。是不習慣笑吧。“是啊。週二小姐。你不是有這樣地覺悟麼?”說罷環顧車上。意思是我為刀俎。你為魚肉。
手上地梳子好像有千斤沉。罷了。大丈夫尚且能屈能伸。況且我區區一小女子?
我臉上換上一副嫻靜地笑。擺弄著梳子蹭過去。
梳了幾十下,他不耐煩的說,“週二小姐可以了嗎?在下的頭皮都要被你梳掉了,怎麼還不給我將頭髮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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