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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送給心上人了。”越瓷介面道。
“我這便去請管事過來,讓她來明理!”李不才說完抹了一腦門兒的汗,轉身就往外頭走。
越瓷的目光像一把刀子似的望著他,秋小風不敢動彈,嚥了一口唾沫,手中捏成拳頭。
“你偷了東西,難道還想出氣不成?”越瓷諷笑道。
“不是我偷的!你憑什麼懷疑我!”秋小風嚷。
秋小風以前從不覺得有誰會故意嫁禍他,害他,利用他。當初聽了武林盟主的話便一腔熱血去魔教刺殺魔頭。從那時起,一切都變了。原本溫柔似水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原本正氣凜然的人竟然是趨利避害的陰險小人,原本氣度寬厚的人竟然也是暗中藏私,心存不軌。這些真小人,偽君子,看來倒不如那位一來就說明了要死要活的鬼宗宗主夢衷來得坦蕩。
當年他哥秋續離恐怕也是為此,才失掉了一雙眼睛,武功盡失,連路也走不穩。
若是他秋小風再不長長腦子,那可真是害人害己。
“這‘鏡花’嫁衣也是說丟就丟了,你們可記得這是我金縷衣閣的傳世之作?丟了它,別說是這月的工錢,就是你們的小命也難保。不怕告訴諸位,我金縷衣閣雖說頂著商人的名頭,這朝野上下,江湖裡外,誰也不能說不賣我金縷衣閣的面子。若是讓我查出是誰偷了東西,自然要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秋小風回過神來,見著面前站了一個束袖束腰半長紅袍的女子,這女子氣勢洶洶,一來便劈頭蓋臉的訓斥,又將金縷衣閣的架子端了出來。可見其事態的嚴重。
“是誰偷的,就自己站出來,免得被查出來,顏面無存!”
那女子的目光在幾人臉上梭巡,彷彿將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記在了眼中,若是誰心虛了,畏縮了,那便能被一把抓出來。
李不才顫巍巍地道:“小人看管鏡花已餘一年,從未出過差錯,如今鏡花丟失便是這兩位來了之後,越瓷每日繁忙,又不同我多說話,我存放鏡花時也未見他在場,因而,我以為,我以為……”
沒成想李不才如此敦厚老實,也興起亂懷疑人。恐怕他是怕丟了鏡花,過錯太大,無法彌補而丟了飯碗,才想要慌慌張張旳將之推給別人。
那女子又望向秋小風,“你是?”
“小人秋小風,是新應招來的小廝。”
“秋小風……”那女子點點頭,又看了一眼越瓷,轉頭對著秋小風道,“你跟我過來。”
眼見秋小風被單獨盤問,李不才抹了一抹額頭上的冷汗,也不知是不是鬆了口氣,整個身軀都垮了下來。
秋小風跟著那女子走,一路走上了二樓,腳步踩得梯子咯吱咯吱地響。
“進去。”
秋小風推開門走了進去,不明所以。
那女子發問,“那嫁衣可是你偷的?”
“不是我。”秋小風斬釘截鐵。
“那你覺得是誰?”
“不知道。”
秋小風回答得極快,不假思索的,反而不想去說任何人的不是。
“白老闆正巧到此處來了,正在裡屋,你若是有什麼冤情便要仔仔細細地向白老闆說明,否則,這嫁衣的損失,總要有人負責,那可由不得你了。”那女子說完,便抬起腳往裡間走。
秋小風亦步亦趨的跟著。
越往裡走,就越能嗅到其中的藥味兒。
那女子恭恭敬敬地往邊上退開一步,道,“白老闆,這便是秋小風。”
秋小風這才打量起這位白老闆的模樣來。
雖說在奪寶大會上有過一面之緣,之後秋小風卻將此人忘了個乾乾淨淨,只是猛然見到了,想起來一星半點,這人是個要死不活的藥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