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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烹,古來如此。”
季嘯勃然大怒,季微明竟敢如此影射他!
“轟”!整張書桌被季嘯掀翻:“季微明,你竟敢欺君犯上!”王宣一嗓子吼了出來。
季微明此刻沒理他,只是假作被翻到的桌子撞到,手上的一疊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突然撒了出去,滿屋子都是飄落的信紙,有幾張飛到了燭盆裡,邊角瞬間化為灰燼。
“拿出來!拿出來!”情急之下季嘯一推王宣:“把火踩滅了,別讓火把紙燒了!”
書房裡瞬間手忙腳亂,王如衍和王宣竟顧著立功去了,陸尋風還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季微明,想知道他在玩什麼花樣。
只是他沒注意,角落裡的秦拂玉突然俯下身,那個清冷的姑娘竟然一張一張地拾起信紙,緩緩地整理齊了,而後踱步到季微明身邊,餘光一掃再搶救火盆裡信紙的王如衍,還有在一旁務必緊張的季嘯,讓信紙遞給季微明道:“好自為之吧。”
四個字似乎要與季微明情斷義絕,季微明接過信紙,不言。
等到火盆裡的紙搶救出來了,王如衍一把奪過了季微明手中的餘下信紙一併交給了季嘯,說道:“這裡面定還有什麼天大的秘密,才使得季微明初次下詔要將信紙燒燬!”
阮棠綾思索著,看來這京城之中腦子比她不好使的人綽綽有餘,比如這王如衍。
都給扣了個屯兵密謀造反的帽子,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加嚴重的?
許是因為太晚了,眾人的腦子都有點不清醒了,季嘯當真就翻起了信紙。他原本是沒有全看完的,這下子覺得也許自己的人是當真查到了西懷密謀的真相,翻了一頁又一頁,直到他停在了其中一頁。
季嘯這一停手,季微明鬆了口氣,王如衍卻以為,季嘯是找到了什麼大線索。
確實是大線索,這疊信紙裡的信十分有趣,它並不是簡單的一封信,每一封信的內容都是滿的,只是要麼藏頭要麼藏尾,重要的一筆帶過。只有做了掩飾,才不易被人發現。而季嘯此刻盯著的這張,既不藏頭也不藏尾,內容只是正常的野史,可他卻看到了一個不該看到的名字。
王宣。
這張紙上三百餘字,四周無璇璣,正中心兩個字卻是:王宣。
季嘯這回是以為自己真的抓到中心了,隨即又翻了幾張,找出同樣的不容易看出問題的紙,無一不在某處有王宣兩個字。
字跡和季微明不同,倒是王如衍和王宣的字跡。
“這……”王宣顯然也是看到了,頓時跪了下來:“老臣冤枉!”
季嘯自然知道王宣是冤枉的,收回封地的權力王宣一力支援,所有事情都有和王宣商量,他是中州權力的核心,何況王宣要和王如衍說什麼,怎需要寫信?再者,這幾章紙上只用王宣的字跡草草而寫,根本沒有什麼其餘的意思。
季嘯不會隨意地懷疑王宣,否則中州勢力一動搖,周邊就會折騰出大亂子,當即安撫道:“朕自然是相信你的。”
阮棠綾抬頭看了看,突然糯糯道:“咦?這是在信紙裡找出了相爺的親筆麼?嗷我知道了,有人既想陷害季微明又想陷害相爺,同時還知道今天會有這出戏,所以,這是故意要把你們都拖下水吧?”
似是調侃的語氣,季嘯卻突然一怔:“剛才誰碰過這信紙?”
搶火盆的時候,他沒有在意,莫非是方才塞進去的紙?按理說,王如衍在將這些紙拿過來的時候是檢查過的,怎會沒發現有幾張字跡不同?
“我。”陸尋風沒說話,秦拂玉倒是坦然言之,“我撿起來的。”
但這信紙還經過了季微明的手。
季嘯此刻不懷疑秦拂玉,倒是更加懷疑季微明。於是回頭看陸尋風,陸尋風搖了搖頭,表示季微明並沒有任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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