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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語氣地應答了一句,展開紙開始研磨。
“是家兄拜託你畫得風竹圖?”季微明一下筆秦拂玉便看了出來。
誰料季微明手中的筆一停,抬起頭冷冷地笑道:“王如衍連一幅畫都要告訴你,自然是不會對你有任何欺瞞的。”
“要畫的就是從天渝送來玉雕月的人,”秦拂玉對季微明的冷笑並不在意,“家兄對我很好,可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義父鮮少讓他過問朝中之事,他也算是半個局外人。”
季微明只是淡笑,王如衍是局外人還是局內人他並不關心,只是這面上的和諧卻得維護好。
書房內再無交談,秦拂玉靜靜地研墨,季微明也沒有阻止。
他與秦拂玉認識的很早,早在與王如衍還不熟悉的時候……
如此才子佳人倒也是一幅美景,奈何各自懷揣著自己的心思,一個往東,一個往西。
……
阮棠綾沒去書房直徑回了喬木軒,阮大壯三天沒出現,她估摸著阮肅在道上的朋友也該查出了點陸尋風的身份。
偏巧阮大壯來得正是時候,阮棠綾一腳剛踏進屋,屋頂就有了響聲。
“棠綾,棠綾,有訊息了。”
阮棠綾頓時警覺:“怎麼說?”
“陸尋風出生在東隅,八年前來得京城,三年前才參加的文舉,雖是當年的探花,可這名頭得來的卻著實奇怪。”阮大壯說道,“陸尋風那年的成績是第四,就在公佈成績的那天,原來的探花卻被查出父親系一個命案的兇手,被取消了資格,是以將陸尋風提到了第三。”
犯人的子女是不能文舉的,可在文舉之前就應該查清了各家的身份,怎會在公佈成績時才查出來?
“沒有搞錯?”
“沒有。”阮大壯回答,“據說是殿試當天父親犯得案,你說這奇不奇怪?”
所以陸尋風名正言順成了探花,早先在國文館做學士,可期間因其放蕩不羈的作風得罪了不少人又被抓到了把柄,無奈離了官場,又遲遲不回東隅。
他能在京城留下來還用著昂貴的摺扇,除非私下裡有別的收入來源,又或是……阮棠綾深邃眉頭想不通透。
不料阮大壯又加了一句:“道上的訊息說,陸尋風被趕出國文館之後曾有人想招他入府做幕僚,卻被他拒絕了。”
阮棠綾頓時一驚:“誰?”
“季微明。”阮大壯沉痛地回答。
“所以,季微明這是被陸尋風拒絕過一次,才使得他心生怨恨故意燒了陸尋風的畫冊,以報一拒之仇?”等等!阮棠綾覺得自己的關注點竟然如此偏,這麼一來,季微明豈不是又落下了口實在她這裡!
想到季微明竟也會被人拒,阮棠綾頓時心情明媚,連看房梁都覺得閃閃發光:“大壯,你真是太棒了!”
阮大壯無語凝噎:“棠綾,你好像沒聽懂情報的意思。”
……
阮棠綾是懷著愚弄的心情去找季微明的,當她跑到書房看見那一副美人磨墨的景象時便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
進去,便要打破這微妙的氣氛。季微明一直低著頭作畫,心無旁騖,這般認真的模樣竟有他筆下的風竹之姿。秦拂玉一點一點磨著墨,眼神卻空洞地飄在書房的上空。
阮棠綾頓時想到鹿鳴巷隔壁遇見的她,心事重重。
進退了幾步,阮棠綾正打算打道回府,季微明卻仰起頭,衝著阮棠綾招了招手:“棠棠,快過來看看!”
阮棠綾為難地上前幾步,看了眼秦拂玉,她沒有任何反應,便好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怎麼樣?”季微明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是不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神來之筆絕世珍品?”
“季微明,這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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