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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不讓她選擇,就象當初讓韻兒選擇慕容元真一樣……」他眼中蘊淚,不停顫抖地問著自己,他一直心如刀絞般地守著洞口,他怕那個禽獸再折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洞內又恢復了萬籟俱寂,地下遺下一片梅子紅鉛。
隨止何擲劍消失了……
※※※
趙馥雪靜靜地望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輕輕起身整理衣飾,將秀髮梳理整齊,然後又去外面取了些水,回來安靜地望著他神姿高徹的面頰,等著他的醒來。過了許久,慕容焉悠悠醒來,堪堪睜開眼睛,突然發現自己在山洞之中,猛然一驚,但他看到趙馥雪後,立刻復轉平靜,放心地吁了口氣,但覺渾身無力,突然猛地想起自己方才的一個春夢,不覺臉上熱得難受,再不敢看趙馥雪一眼,轉過身去,道:「郡主,你……你沒事吧?」
趙馥雪聞言,心中莫名一酸,沉吟了一會,嘆口氣道:「焉哥哥,如今這山洞裡只有你我兩人,你……你還要傷我的心麼?」
慕容焉心中顫抖,痛苦地轉回了頭,那趙馥雪千種柔情、萬般幽淒地深望著他,妙目之中清淚將湧,令人悴不忍睹。
慕容焉心中倏地似被鉛塊塞住,眼中一酸,不忍再看她一眼,因為他只要看她一眼,自己的心就沉痛一分,但他更不忍看著她痛苦,趙馥雪卻早已不顧一切地撲過來,緊緊地抱在他的懷中,將淚淌在他的胸膛。慕容焉但覺渾身猛地一霎,方才夢中的感覺倏地如風吹雲開,他猛地將趙馥雪推了開去,驚惶地道:「馥……郡主,方才我……我是不是和你……」
趙馥雪呻吟一聲,美眸中湧出淚珠,道:「焉,你和我如何?」
慕容焉神情痛苦地顫抖著,哺喃念道:「我……我是不是……」但那句話他終於說不出口,突然將頭抬起,望著趙馥雪的眼睛。
趙馥雪心中泣淚,語氣故意平靜地道:「焉哥哥,你……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作了什麼惡夢,我方才看你精神萎靡,還以為你受了重傷,所有就出去找了些水來,你……你怎麼一醒就來問我?」
「雪……你……你方才出去找水了,是麼?」
「是啊,怎麼了,是不是我出去時那惡人又來了?」
慕容焉聞言,稍稍一定,這時再看自己與趙馥雪衣服頭髮整齊,不禁暗怪自己多疑,但這件事他依然不能釋懷,躊躇良久,終於不再多說。這時天色大暗,夜色沉沉,慕容焉看趙馥雪又些飢餓,就出去找了些野果,又在洞內燃起了一堆火給她取暖。這是他見到自己心愛的人第一次和她獨處,不禁倏忽想起在霽霖幽谷時,自己與她還有和尚道士圍火的情景,不覺黯然失色。
「焉,你……你想起了霽霖幽谷麼?」
慕容焉倏地一驚,急忙道:「不是,我是想知道你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我……我一直想問你,但……」
趙馥雪嬌靨泛起一絲苦笑,面上毫無怨容地說了昔日的事。
原來,當日南飛鴻雖然挾持了她,但一路上竟然沒有半點輕薄,此人是真的深愛趙馥雪,但又怕慕容焉在慕容的實力太大,就一路和她到了段國,趙馥雪一路上花容慘澹,痛心疾首,多日下來令南飛鴻心急如焚,最後,他痛苦地決定讓她離開去尋找慕容焉。但就在這一天,他們突然遇到了一群狩獵的人,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段國國君段末杯。段末杯乍見到趙馥雪,驚為天人,頓時一聲胡哨,數十名鐵騎將趙馥雪二人圍在中間,最後南飛鴻出手殺了幾個劍客,那段末杯大喝一聲,親自出手,將南飛鴻打成重傷,劫了趙馥雪就走。
南飛鴻雙目火赤,目眥欲裂,在段末杯要走時,突然說了一句:「她是慕容投鹿侯慕容焉的女人,你們要是敢碰她一根毫髮,你們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但實際上,他這句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