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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見到慕容焉趕上,都不禁大喜,紛紛跪地,口稱「侯爺」。
慕容焉急忙下馬,命眾人平身,卻早被卓北廬拉住,道:「三弟,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路上出事了呢……」這時,他正好看到白衣少年,不禁訝異地道:「三弟,這位是……」
慕容焉聞言,猛地想起還要給這白衣少年療傷,急忙命人將他扶下馬背,去取靈藥為他治療,一面只說是路上遇見的朋友。卓北廬見他不願多說,不再多問,當下將一路上情況簡要說了一回,與慕容焉相攜入了帳篷不說。
卻說那白衣少年聽人喚慕容焉作侯爺,不禁暗暗一怔,想不到這年輕人年紀輕輕,竟然位列王侯,為慕容國的使節,心中不免有些奇怪。當下他被兩個健僕陪著前去療傷,心中大窘,待那兩人取來上好的金創藥,他扭扭捏捏了半晌,但心中又怕耽擱久了,傷口果真會變成幾道大疤,急忙讓那兩個大漢出去,自己一個人將帳蓬閉得嚴嚴實實,退去外衣,裡面卻是一件女人的抱腹心衣,裹著凝脂溫玉般的胭體,帳內頓時春光溫暖,馨香滿蓬了——這個冒牌的慕容焉果然是個少女,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的少女,她的美凝鬱在她冷峭的外表內,不是別人,卻正是西門若水,一個曾經為了慕容焉而心碎的少女。
原來,自從她離開霽霖幽谷,傷心欲絕,懵懵恫恫不知所之。後來,她故地重遊,行到好城附近時,聽說有個叫木丸津的悍匪在三國邊境聚了不少人,到處搶掠,聽說當年他曾拜給慕容焉,就決定女扮男裝,為慕容焉除了此害,但她哪裡知道,木丸津也正在四處打聽慕容焉的下落,因為這彭化真的劍術他只練了一半,但一旦練了下去,卻象陷入了旋渦一般不能停下,他拼命地剋制,但終於還是不能成功,所以,他就想到了慕容焉或許知道下半部劍法,如今一聽慕容焉到了此地,還破壞了他們幾樁買賣,當下親自出山,一照面就重創了西門若水,發現她並非慕容焉,就沒再管她。但直待西門若水逃後不久,他心中突然一震,暗暗跌足怪自己當時沒有想清楚。這人既然是冒著慕容焉的名字來的,定然知道他的下落。這才讓自己教出來的二弟劉無敵前去追趕,一直追入了柳城……
待她堪堪清理好傷口,金創藥尚未上好,帳外突然傳來了慕容焉的聲音,道:「大俠,我能進去麼?」
西門若水駭了一驚,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急忙拿衣服遮住身體,急急地道:「你……你過來幹什麼,你不要進來!」
慕容焉知道她誤解了,當下道:「大俠,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我且放在帳口,你待會兒自己取吧。」一言及此,他有嚴命沒有西門若水的吩咐召喚,任何人不得進帳內一步,方才離開。這回西門若水足足地放下了心,可以安心地敷藥了,少女芳心暗暗感激,但突然湧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覺,似乎今日遇到的事有某些地方似乎以前就曾經發生過一般,孰不知這並非是她以前經歷過同樣的事,而是對一些人熟悉但又不可名狀的緣故——而這個人,就是她心中深愛的人,慕容焉。
自此,她便隨著慕容的使節一同北上。
不足數日,她的傷已然大好,而先前以為會留下大疤的擔心都消失了。她的元氣在漸漸恢復,那慕容焉日日前來看她,而她與這位投鹿侯相處,常常會找出一種熟悉的感覺,他的氣魄,他的胸懷,他的淵博,他的無微不至,都與西門若水夢中的人好象,好象,又使她會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何誰相處。
這種熟悉的感覺,使她不想離開,每次見到慕容焉時,她都芳心莫名其妙地暗自高興,漸漸地和他一參研劍術,不知不覺間,她突然發現這個年輕人正在以難以察覺的方式傳授和改進自己的劍術與內力修為,而當她注意到時,她的進境卻連她自己都吃驚。當她肯定了這一點後,突然對慕容焉道:「想不到你區區一個草頭將軍,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