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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慧娘看她如此緊張,急忙打斷了她,喚她趕緊找那解藥,也好出去看看熱鬧。當下兩人收拾好拉東西,一起向那桃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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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逸劍、崧劍兩大宗派,本在兩個多月前就分別接到華山天仰刀宗、青城玉樓、嵩山緲峰劍派、西嶽蓮花山劍壁、北劍門、尚劍門、瀟湘劍派、子午流、開封挹秀山莊等十幾大宗派傳箋,於三個月後六月六日前來拜山。當時逸劍、崧劍兩宗正因為『雲陽四訣』鬥得厲害,接到此箋不禁都噤若寒蟬,別的不說,光是這十幾大門派的掌門、宗主,無不武功高強,修為精湛,他們一起前來,當今天下恐怕還無人能接得下。所以,兩位宗主立刻化干戈為玉帛想到了封子綦,這才因出了南上請封子綦出山之舉。
這一日,南宮純與虹見淵正聚議應敵之道,山門外突然有弟子回來秉報,說在鴉兒鎮和南面慕遠府境內突然出現了很多江湖中人,其中有華山天仰刀宗、青城玉樓、嵩山緲峰劍派、三皇道、子午流、開封挹秀山莊的人一起出現,或旱路北上,或乘舟東放,如今正朝鳴月山而來。
兩位宗主聞言大驚失色,急忙問相約的日期未到,各大門派為何提前拜山,但那探事弟子卻不知道。兩位宗主駭然失色,急忙命人去請封子綦,結果有弟子回來稟報說,封子綦今日一大早就下了山,不知玩耍到了哪裡去了。這下頓時將兩位宗主氣得半死,心中暗怨封子綦臨陣脫逃。如今沒了他在鳴月山撐著,逸劍、崧劍兩宗就等於是名存實亡了。南宮純和虹見淵都清楚得很,自己二人這幾年因為劍訣的事鬥個不休,勾心鬥角的功夫倒有長進,身上的功夫卻疏怠了。
兩人正自發愁,逸劍宗的第十五名弟子陸大實,突然表情奇怪地進來,恭身抱拳道:「師父,虹前輩你們不必著急,我們不如先請慕容太師叔回來幫忙也好。」
「他?」南宮純和虹見淵都冷嗤搖頭,南宮純道:「大實,如今宗內面臨生死絕境,你太師叔因年紀尚輕,修為不夠,他如何能幫得上忙?」
陸大實似乎很緊張,抹了把汗,故作鎮定地道:「兩位宗主勿急,且聽弟子仔細回秉。昨日弟子下山買藥,卻聽說了一件大事……」當下,他將慕容焉如何輕而易舉地替鳴月山兩宗挫敗『五劍門』,柯槐先生,雪月山莊,臨江派,彭城劉家和北初寺六大宗派的事一一說了。南宮純與虹見淵聞言,瞪大了眼睛幾乎難以置信,虹見淵意尤否決地擺手,沒好氣地道:「這怎麼可能,他區區一個病夫,如何如何能擊敗六大宗的掌門,這件事想是誤傳,休要再提!」
陸大實被他一句話嚥住,當下不敢再提。
南宮純卻突然似是想起了什麼事,急忙喚住陸大實,一面轉向虹見淵,道:「不然,這件事說來倒有幾分可能。」
虹見淵不悅地道:「怎麼,南宮兄你該不會相信那些鬼話吧?」
南宮純道:「見淵兄,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他和封師叔初來時,我們試他武功那次的事麼?」
虹見淵一怔,道:「怎麼不記得,當日那次他雖然贏了你逸劍宗的大弟子,但卻險些被我的弟子打死,怎麼了?」
南宮純道:「那日他只用了一劍就擊敗了文若,其劍術之神奇確實非同尋常,但差在內力不濟。事後我回去細細一想,又覺不對。虹兄試想,以他這樣的劍術若說沒有些內功,我實在不敢相信,最近我們不是也聽說他曾在段國一劍伏群雄的事了嗎?」
虹見淵本就沒有南宮純善於分析,如今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是覺得有禮,不禁恍然地拍案道:「南宮兄,這麼說那日他是故意敗給我們的了,但這又是為何?」
南宮純點了點頭,道:「這樣想也不為過,江湖上人都說當年慕容焉如何大義凜然,若是為了保全我們二人的面子,那也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