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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焉眼中射出異彩,心裡忽然湧起了奇妙的感覺,輕輕地感受著少女的心,問道:「他們叫什麼?」
趙馥雪同時也產生了奇妙的感應,妙目一霎,心中甜美,反應在嬌靨上,頓時煥發出驚人的容姿,微微赧暈,道:「他們男的叫俊兒,女的叫悄兒……」
「俊俏?」
少女微顰螓首,道:「他們是一對兒,從很遠的地方飛來,過些時候還要飛走,但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我把他們看成我的兒女,你也作他們的長輩好不好?」
慕容焉心裡一震,道:「你是他們什麼人?」
少女奇怪地望了慕容焉一眼,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他們的養母了!」
「那我呢?」
少女脫口道:「那當然是他們的養……」哪知一個『父』字未及脫口,驀覺不妥,慕容焉若是他們的養父,自己和他豈不是夫妻。她隨口而說,卻不料會鬧這個誤會,早羞得滿臉通紅,急忙呼吸侷促地轉過嬌軀,渾身發燙,半天不敢去看慕容焉。年輕人卻心中一甜,也不管她,只是緊握著她春筍般的柔荑不放,趙馥雪想拉回來,試了兩次竟未能抽回,也不知這慕容焉是有心還是無意,芳心撲撲直跳,溫暖柔軟的手掌早急出了汗……
這時,那邊的鄭慧娘正也過來監視,陡見到此景,吃驚得大叫了一聲「我的媽啊」,一臉不信地跑過來看熱鬧,但他這一驚一炸,那群鳥立刻蔚然群起,轟地一聲散開飛走,臨掠過他的頭頂時,還落下了不少鳥糞,再看鄭慧娘,一頭一臉,還有身上,到處都有鳥糞,竟然和那邊的水杉一樣變成了雪凇,這下那群鳥可慘了——鄭慧娘發恨地破口大罵一回,揀了幾塊石頭在後面猛追,一面擲一面大罵:「你們這些臭鳥,都給老子下來,一群黃豆不出苗的『孬種』,竟敢在太歲頭上拉屎,你們算是看錯人了!」
他一邊追一邊擲了幾回,終於連根鳥屁股上的毛也沒弄下來,整個人蔫了似地,怏怏折了回來。見慕容焉兩人急忙散開,都強忍著要笑但又不敢笑的樣子,鄭慧娘不禁抖抖身子,搶白二人道:「笑什麼笑,捉鳥的人都是這樣,這次讓它們僥倖佔點便宜,下次看我不在湖裡投上一百斤巴豆粉,讓它們喝過水都拉肚子,看它們還敢不敢不講衛生,隨時隨地、毫無節制地亂拉一氣!哼!」一言及此,他發了一回恨,急忙回去浣洗不說。
他這一走,慕容焉和趙馥雪才敢大笑。趙馥雪想起他方才的狼狽相,就笑得如同花枝顫抖,嬌笑著說道:「焉哥哥,他好象很生氣的樣子呢,會不會因此幾天不理我們?」
慕容焉笑道:「怎麼會呢,他這人雪妹你還……」一言及此,忽地發覺自己口氣不對,臉色大紅地倏爾住口。趙馥雪卻甜蜜地默默凝視著他,一雙清澈妙目脈脈含情,似語還羞,卻又不勝嬌羞婉轉,一時場中靜了下來,慕容焉本低著頭,這時聽不到她的反應,抬頭一看,正遇到她那柔美如水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住了,朗目也不禁靜靜地望住她的妙目出神,恍惚不知四周萬狀,似乎兩人的呼吸凝在一起,溫馨得如谷中的芝蘭幽香一般。良久,兩人凝眸無語。慕容焉當此之時,心中也不禁陶醉,但他的腦海中倏然起了種不安的感覺,但有怕傷害了純真的趙馥雪,急忙轉身望著那水杉林,叉開話題問道:「雪……妹,你……你怎麼能把那些鳥引來呢?」
趙馥雪忽閃著美麗的眼睛,望著慕容焉道:「焉哥哥,這可是我的看家絕技呢,今日我就傳你好了……」她嫻美地回眸一笑,立刻換了一副教人的模樣,莊容地道:「但我卻有個條件,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寧可讓它失傳,也不教你!」
慕容焉聽她愈說愈玄,又看她那嬌美的表情,實在沒有理由不問個究竟,當下遂道:「雪妹,你有什麼理由且說說看,那也要我做得到才能學你的絕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