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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突然慾念猛熾,這刻幾乎忘記了要問什麼節鉞兵符,猛地將西門如水一把撕下身上的秀服,眼前頓時只剩下一個肚兜的胭體,那雪白的肌膚與那紅艷的肚兜映得人心驚肉跳,那肚兜下玲瓏有致的起伏,如一團烈火,頓時點燃了段末柸的整個身心,他立時呼吸急促,身不由己得猛撲過來,接著又猛地撕去了她的下衣,他立時觸控到了她凝脂般的玉腿,西門若水突然猛地一震,她想反抗卻毫無力氣,眼中突然流出了兩行眼淚,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慕容焉聽到了聲音,正想叫喊先拖他一拖,但他突然發現段末柸點了自己的穴道還沒解,哪裡喊得出口,頓時嚇得六神無主,這點乃是段末柸的疏乎,但卻令慕容焉心如火烤,他突然心中深深自怨自艾,都是因為自己才害了西門姑娘,這個女子雖然手段狠辣,但畢竟是為了私利,無可厚非,但也罪不至此啊,今日若是她真的被段末柸侮辱了,將來就算不變成魔頭,也會自戕而死,作為一個女人,有什麼事能比失身更重要呢,有道是『餓死是小,失節是大』,她又豈能免俗。
正在這時,山下突然掠上一道人影,這人的輕功極佳,是以並未弄出多大的聲音。但正是因為如此,段末柸才駭然心中一震,若是尋常高手,他大可不去理會,但這人的身手讓他莫名地警覺大起,他本身就是個高手,自然知道一個高手在這種情況之下應敵是隻有死路一條,所以,他突然強壓住心中的情慾,有些依依不捨地望了西門若水一眼,悄然起身到了洞口,取了兵器長槊縱身出去。
這下頓時解了西門若水之圍,慕容焉也跟著長緩了神兒。正不知山下之人是敵是友。
段末柸掠到十丈外的一方大石上,橫槊如淵停嶽峙一般,慨然而立攔住那人。但見這人非身也據了一方大石,望了段末柸一眼,橫了手中的雁翎刀,警覺地道:「尊駕是什麼人,好高深的輕身功夫,我宇文碩有禮了。」
言畢,這人先抱拳一禮,自報姓名。他不是別人,正是宇文國的鐵騎統領宇文碩。他卻比西門若水老練得多,先禮後兵,待到對方抱上姓名他斟酌一番,若是自忖打得過,再出手不遲,否則,他寧願不與此人為敵。
段末柸聞言倒是一怔,突然仰天大笑,頓時將宇文碩笑得莫名其妙,如墜五里霧中。收了雁翎刀,道:「尊駕笑些什麼?」
段末柸突然將長槊一槊刺將下去,宇文碩但聞耳中一聲巨響,「轟!」地一聲雷響過後,再看那段末柸,手中的長槍卻已沒如腳下大石中不下三尺,而他卻談笑風生毫不為意,生似不曾用了半點力道就一槊破石,這中精湛的功夫直可伏石飲羽,令宇文碩神意驚遽,心中暗自慶幸方才沒有冒然出手,否則自己怕決然不是此人的對手。但這一槊,也猛然令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與他的叔父同名的人。
他恭敬地一抱拳,道:「尊駕莫非是段國第一高手,無敵將軍段文鴦將軍麼?」
「你很有眼光,但可惜我不是文鴦,文鴦乃是在下的從弟。」
「你……你是段國的右賢王……」宇文碩駭異地道。
段末柸微微頷首,道:「你說對了。」
宇文碩聞言,急忙棄刀上前跪拜於地,道:「原來您就是右賢王,宇文碩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王爺的虎駕,望乞恕罪。不學後進,奉我家大王之命入段請慕容焉到紫蒙川一行,不想竟然遇到了王爺,真是三生有幸,家叔正愁機緣未至,未能一睹尊顏,常常引為憾事。」
段末柸連忙扶起了他,道:「什麼後進不後進的,我又大不了你幾載,對了,行虛老人可曾到了紫蒙川與貴國大王晤面了?」
宇文碩道:「王爺所言我正要相告,行虛老人已經到了國都,並與我家大王見了面,大王對他的建議很為重視,據行虛前輩說,他也派了手下的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