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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焉聞言一怔,陳逝川所發之疑令諸人不免一怔,這個問題莫說慕容焉不知道,恐怕諸霖自己也不知道,慕容焉不覺搖了搖頭。
陳逝川一陣大笑,道:「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但只要都我將他們的劍奪過來,給你一試便知。」一言方畢,那陳逝川陡然振臂而起,一聲長嘯,掠下屋頂,直撲屋下的眾人。屋下群雄見狀,都是一驚,任誰也沒有想到這陳逝川竟會主動出手,以一敵眾,開來他早有了赴死之心。
青衣宗伯舒子宇、胡嵌、白衣宗伯侯朔三人首先迎了上起,附近的其他人則突然散開,駐足坐壁上之觀,但見陳逝川劍遞如練,疾風勁掃,一劍當先便沖如三人之中,施展了『剽仙斬』的絕技,但見那三人尚未結成模樣,一輪一輪的劍幕接連地遞至,三人同是一驚,紛紛拿出了成名絕技,但饒是如此,陳逝川一道劍氣破風驟現,突然斬破三人的合圍間隙,三人臂上同是一陣劇痛,手中長劍不覺同時脫手而飛。這招劍法實在精妙絕倫,當日陳逝川正是丈著這一招擊敗顧無名,聽說薛冷心也是死於此招之下,自然是厲害至極,不發則已,一發必然石破天驚,劍下無抗。但見陳逝川一劍用畢,身形若燕子穿簾,一道鴻影一掠而下,輕鬆地將那三柄劍攫到了手中。
這招一出,頓時驚破了不少有心無力、技俗膽小之人。但僅是一瞬,褐衣宗伯高懷微、『雲長劍客』楊暄、『梁州鐵鏈棒』於楚、諸霖、張決天五人見勢立刻又圍了過來,這下的陣勢益加嚴密厲害了。這五人都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尤其是『梁州鐵鏈棒』於楚,兵器奇特,打法精奇,與另外四柄劍結在一起,頓時將陳逝川圍在當中,分身伐術了。
陳逝川慘然地一陣大笑,口中突然高道:「浮生若夢,為歡幾何,意驅長劍,北駕河車,大江去兮,御風狂歌……」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長劍並不稍停,反而越來越快了,對方雖然五種兵器同時施展,卻依然絲毫不能傷及他身前一尺。雙方足足打了二十多招,陳逝川猛地將手中的另外三炳劍一起施出。
本來,一個人用一柄劍,能用精用神,已不是件容易的事,江湖上能用蝴蝶雙刀,鴛鴦雙劍的人更不多了,更何況是四柄劍。這本身就是件自取其辱的事,尤其是在五位強敵環伺之下,一個不留神兒,必然喪命無疑,但天下事都有例外,而這陳逝川就能同時使用四柄長劍——但見他手中迴圈握著兩柄劍,總有另外兩柄劍周流在五人當中,宛如魚龍漫衍,上下無跡,裡外翻飛,虛實相應,招數詭異凌厲之極,令人防不勝防,神意驚遽。那四柄長劍在他手中迴圈往復,時留時離,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嗖嗖飛行,對這四劍的控制到了精微至極,舉重若輕、揮灑自如的境界。尤其是流行於手外的兩柄劍,或擊或回,令人驚心莫測其變,由於御劍的手段交替往復,是以這套劍術看起來既駭人聽聞,有變幻莫測,招數從無重複,愈演愈奇,越來越鬼,頓時將所有的人都駭呆了。
江湖上都說陳逝川如何厲害,但今日一見,方知天下只大,劍術之奇,絕非尋常之人可測。陳逝川此劍一出,那五人的圍勢頓時被開啟了幾圈,圍勢一大,再難成圍,五人的結戰不攻自破。待那圍勢一歇,陳逝川驀地收了四劍,棄四用一,突然身形疾掠,一晃之間如風隙過,竟然將楊暄、張決天的長劍攫入手中。但見他素手一揚,那五柄劍突然閃電般地卷向東邊一堵厚厚的石牆,但見那五劍有兩柄沒入了石牆一尺來深,而另外的三柄卻突然自中折斷,掉在地上,這著又令四下的豪傑們驚得目瞪口呆。
這時陳逝川手中只剩下自己的一柄劍,笑了笑道:「我道你們的劍有多利,開來只有張決天與侯朔的劍傷算能堪一用,其餘的不過如此。」
眾人一面驚嘆於陳逝川的劍術之高,內力之深。但那些丟了劍的劍客們卻臉上無光,大是丟人現眼。須知江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