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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焉感覺到她還在因方才的事生氣,道:「紫柯,你這麼說就是還放在心上,我只好再向你道歉了。我實在是沒想到你……我還以為是左賢王吩咐的幾位姑娘,所以……」
紫柯看他說得認真,早轉悲為喜,面上泛起歡喜之容,星眸一轉,粲齒笑道:「我看你這幾日定是被左賢王府上的姐姐們迷住了,她們雖然比我漂亮,但不會收拾房子伺候人。」
慕容焉聞言,頓時笑逐顏開,道:「紫柯,你知道我是個瞎子,他們漂亮不漂亮我又看不見,我又能如何迷法?」
紫柯一想也是,暗笑自己言不達意,不禁臉上莫名其妙地一紅。誰知這一切盡被魏笑笨看去,心中大為光火,剛才還以為他們會冷戰,誰知才三言兩句就這麼和解了,心中一酸,差點沒出息地掉下淚來,這麼一激,倒讓他想起了琥珀那死丫頭,都怪自己命苦,老是碰到那樣的瘟神。紫柯其實很美,他對自己想來也定有幾分好感。一念及此,他眼睛咕嚕一轉,便打定主意試她一試。
當晚,魏笑笨三人吃過晚膳,他逕自溜到紫柯的雅舍。原來他們三人的精舍挨在一起,段匹磾這樣安排也是方便他們照顧慕容焉。不想紫柯這次竟未將他趕出,反而拉著他往裡走。魏笑笨幾乎樂歪了嘴,想笑又笑不出,一張嘴巴閉也不是合也把不是,心中象小鹿四撞,正要反過來拉她的柔荑,卻不料突然被紫柯使勁往裡推了一把,幾乎將他推倒地上,她自己卻一溜煙跑出房外,「吱!」地一聲將門關起,還加了把鎖上去。
魏笑笨下了一跳,急急道:「紫柯姐,你……你這是做什麼?」
紫柯在門外嬌笑,道:「你既然喜歡這間屋子,可要好好在裡面多待幾日,若是怕我打擾,你不妨將門從裡面閂上,我先走了。」
魏笑笨聞言方知上了大當,聽她還囑咐自己從裡面閂上,幾乎當場氣絕,喘了一口氣扒門問道:「那你又要去哪裡睡覺?」
紫柯隔門縫嫣然一笑,柳腰半轉地道:「我讓王爺再為我找間精舍,若大一座王府難不成還找不到住的地方。」說著逕自一笑,踏著蓮步匆匆去了。
魏笑笨心中暗暗叫苦,在房裡四下掃了一眼,突然發現窗上竟然沒有被褥,大驚失色,再去喊那紫柯,早不見了她的影子。想不到紫柯對他早留一手,恐怕今日吃飯時,自己轉眼珠時便被她看去。一念及此,他突然怕了起來,自己被鎖在屋內只有她一個知道,她要是趁機使壞報復自己,這幾日如何吃喝拉撒……
日子又匆匆過了十餘天,數日的相處,慕容焉待左賢王段匹磾以誠摯,那左賢王段匹磾自然能感覺的到。他將以前府中朝上不能解決的事拿來求教,慕容焉無不應命而為,頗有收益。及至時光漸苒,左賢王的問題也越來越接近實際,可見當初他對這個外國人還存有戒心,也說明瞭他對慕容焉的戒心在逐漸減小。在這個王爺眼中,他不再是一個瞎子,而是一個值得他一交的朋友和博學多才的家臣謀士,這點一是因為他是個與慕容焉同樣的人,更因為慕容焉是個讓人無法拒絕的人,你初看他很奇怪,但一旦和他交談,便覺的如沐春風,增長見聞,他的感覺就象是個翩翩的風雅士人,可能他本來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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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一日,左賢王府外突然停了輛漂亮的車駕,車上走下來五名女子,其中一個面罩輕紗,面目依稀可見,實在是很美。另外四個女子分別身著淡紅色、淡蘭、淡紫、淡青佳衣,看來是那女子的仕女。她們除了那身著淡紫衣的女子外,都生得很美,一看便知是薛涵煙姑娘和她的四位姐妹望仙、百合、欣愁、芙蓉。
五女剛一下車,左賢王便親自從府中急急趕出,抱拳將薛姑娘迎入府內。
左賢王段匹磾道:「在下聽說薛姑娘素愛白鶴佳竹,當日在晉國薊州姑娘的故居,家中就養有白鶴紫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