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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這少年劍未出鞘,一招便將兩個自負的西乾劍宗弟子打倒,若是他的劍出了鞘,眾人都能想像得到將會是什麼結果。
魏笑笨和琥珀等人見狀,一齊歡呼。
那群劍客立刻都紛紛起身,立刻聚在了那少年對面,站在了兩位劍首之後,嚴陣以待。
楊暄低低罵了聲蠢才,這時早有兩個弟子上去將傷者揹回,自己首先挾劍出列,站到了健壯少年的對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是在從衣著、兵器上揣測對方的身份,但最後終於毫無根據頭緒,冷冷地道:「閣下是誰,不知是那個門派的高足?」
那少年並不回答,望著他,道:「你打翻了我的面,說了句令我很討厭的話。」
楊暄及那群劍客俱是一愣,楊暄不解地道:「什麼話?」
那少年道:「那句『我給你一次先出招的機會,唯一的一次機會,你要是不好好把握,再無第二次。』」
楊暄不禁一怔,大感訝異地道:「就是因為這句,你要和我們西乾劍宗為敵?」
「是你先與我為敵,更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後輩出手,有失身份,令人不齒,我不是與西乾劍宗為敵,而是與你為敵。」
這時,那個『水草大王』懸露劍首馬季長突然上前,道:「小兄弟,不知你名字怎麼稱呼,令師又是天下哪一位大賢?」
馬季長看這少年出手不凡,不想為西乾劍宗豎立強敵,所以話說得很婉轉。
這少年見他說話親切,遂道:「我沒有師父,劍術是我的兄弟教的,我叫屈雲。」
「屈雲?」馬季長信首低眉想了片刻,終於並不認識這個名字,沉吟一下,又道:「不知你的兄弟是誰?」
「他叫秀焉!」
「秀焉?」馬季長再次嘴唇緊閉,一言不發沉吟片刻,然後搖了搖有,望了楊暄一眼,一言不發地退到一旁。
原來,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慕容焉的兄弟屈雲,當日他被放出牢房,被告知可以返回五十里秀了,他大驚之下,急忙問慕容焉的下落,但慕容焉林行時,因為怕屈雲為自己闖禍,曾求右賢王囑咐登石鏡,絕對不能將自己委身右賢王府的事告訴屈雲。但這個倔強大少年感覺出慕容焉可能出了事,大怒之下,挾劍進入部帥府,揮劍打敗了三十個黃衫劍客才逼登石鏡說出慕容焉去了令支,但至於在令支什麼地方,登石鏡死也不說。結果,屈雲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挾劍直奔令支……
如今,他不明白那馬季長為何說著說著,一言不發地走開了。其實,那馬季長先前怕他是名門大派的弟子,所以有所顧忌,如今探聽到此人不過是一介無名小卒,立刻反臉了,他走開的意思是暗示楊暄可以放心出手了,但屈雲並不知這些。
楊暄挾劍而出,道:「小子,拔出你的劍,本劍首今日就先廢了你,也好讓你長點江湖經驗,出手吧。」
屈雲先是一怔,繼而望那馬季長,見他態度大變,立刻明白了些始末,目光陡地變冷,轉臉望住楊暄,道:「你既然非要拔劍,我就答應你,但我還是勸你先拔劍,因為我只要出劍,你就只有一此機會,絕對沒有第二次!」
楊暄沒想到屈雲竟然說出自己的話,還道他故意侮辱自己,當下氣得滿面通紅,顴骨稜稜,眉細鼻尖,透出一種威煞之氣,突然再不顧什麼前輩後輩,「鏘」地一聲驚鳴,場中打了一道電閃,跟著就見一道青朦朦的光華,忽然捲成一片森寒,閃掣而至,其劍快速無比,猶如萬片飛花,倏倏飄了過來——還一個飄花劍首!
屈雲望著那片『飛花』,冷笑一聲,起死回生,對方的劍法再厲害,每此也只能在一個位置,而那萬片飛花,不過是人視覺上的錯覺,尋常的人見了,難免以為高深莫測,但在屈雲眼裡,他並沒有看到什麼一片飛花,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