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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府外果然是重重官兵,也圍了不少姓在交頭接耳,裴墨看了一會,帶著玉茗走到旁邊人少的地方,才靠近一個官兵,“大哥,打聽一下,這府上出了什麼事麼?”裴墨收起扇,壓低聲音問道。
“走開走開,閒人走開。”官兵伸手推了裴墨一把。
裴墨從懷裡抽出一張銀票,暗暗塞進官兵的手裡,官兵本想拒絕,可是銀票上的數字讓官兵一愣,左右看了看沒什麼人,立馬塞進自己的懷裡,“一大早的,說是什麼侯府裡有反賊,我們就都來了。”
“反賊?”裴墨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你們將軍是誰?”
“當然是裴將軍。”
裴墨微微點點頭,沒再問下去,轉身走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下,倚著樹站好,看著侯府門口若有所思,突然一個硬物頂在自己的腰上,裴墨轉過頭,看著玉茗,“是你爹,你爹要害侯爺。”玉茗恨恨地看著裴墨,“沒人知道侯爺回京了,是不是你通風報信?”
“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麼?”裴墨淡淡地說道,然後繼續看向侯爺府門口,“你可以拿我去做交換,前提是你覺得在我爹心裡,我比侯爺重要。或者你也可以殺了我,不過那樣的話,你的侯爺就真的死定了。”
“你有辦法救侯爺。”
“至少可以試試。”裴墨眯了眯眼,皇甫萱還真是速夠快,她猜到了如果皇甫萱在南逸宸那裡問不到自己的身份,就會找可能知道的人去問,現在在京中,可能知道自己身份的也就只有當時和南逸宸一起在邊疆的裴靖,如果皇甫萱向裴靖描述了自己的樣,裴靖必然會猜到是自己,那自然也會想到,自己不可能一個人從邊關回來。
裴墨慢慢的扇動著手裡的扇,現在就看南逸宸是不是能逃跑了,以南逸宸的伸手,還有侯爺府的有利地形,南逸宸一定有辦法逃走,然後……裴墨剛露出一絲微笑,笑容就僵硬在嘴角,南逸宸這是束手就擒了麼?
人群中立刻開始紛紛議論,雖然南逸宸很少在京中出現,可是還是有人認識他的,南逸宸一現身,立刻人聲鼎沸。
南逸宸的雙手被鐵鏈拴住,走在一隊官兵的中間,裴墨皺眉看著從自己面前走過的南逸宸,南逸宸這是瘋了麼?如果被江玄奕抓住,江玄奕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南逸宸的。顯然官兵之中的南逸宸也看到了裴墨,目光在裴墨的身上轉了一圈,眼中閃過一絲晦暗的神色。
裴墨知道,南逸宸認出她了,而且顯然,南逸宸是懷疑她了,“笨蛋!你們侯爺府就沒有地下道麼?他不會逃走麼?”裴墨一拳打在樹上。
“侯爺被穿了琵琶骨。”玉茗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恨意。
“嗯?”裴墨轉頭看向玉茗,穿琵琶骨的做法她聽過,是對付那些武功高強的人的手段,可是她沒看見南逸宸的身上有血啊。
“不是用鐵穿,是用牛毛線。”玉茗咬著嘴唇,“是前朝盛行的一種做法,不過在前朝中期就已經失傳。”
又是一種殺人不見血的酷刑,裴墨垂下眼,既是如此,南逸宸怕是凶多吉少了,就算是現在傳信給邊疆南逸宸的將士,也來不及了,“侯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走,想要秘密處決是不可能的,但是侯爺本來在邊疆拒敵,現在出現在京中,想要判罪也是輕而易舉。”裴墨抿了抿唇,“我們得想辦法把侯爺救出來。”
“只要能救出侯爺,奴婢可以做任何事。”
“那倒不必,你只要聽我的話就行了。”裴墨眯了眯眼睛,既然現在裴靖已經知道自己回來了,那自己也應該回府了,除了能打探一些訊息以外,她也該研究一下,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邊疆,而且是被人當成軍妓的事情了,“我們今天晚上,回裴府。”
裴靖翻遍了侯府,可是都沒有找到裴墨的下落,可是皇甫萱的話絕不會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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