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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手。”
爭鬥逐漸平息下來,齊無怨脖子上已經被割出了一道血痕。
宋雨仙道,“這是安國公府上,爾等以下犯上,就不怕身首異處?”
如今齊無怨被挾持,眾人連逃脫的餘地都沒有。
“奉命行事,你們還不束手就擒。若不放下兵器,我就拿他狗命。”那刺客冷道。
眼見僵持不下,只能退一步以穩住敵兵。
宋雨仙道,“放下刀劍。”
聽他說完,幾人相繼放下刀劍扔在了地上,齊無怨眼見幾人就要束手就擒,目呲欲裂,連忙道,“快走啊!”
秋小風跟著就兩根銀針飛出,擊中了那兩人的眉心,那兩人直直倒了下去再無聲息,宋雨仙一腳將腳上的劍踢到了手上,縱起輕功一躍到了齊無怨跟前,立即與周圍的刺客鬥在一處。
這變故只在一瞬,刺客愣神。
阮熙和橫在小五面前的刀拿了下來,冷道,“別裝了。”
他話音一落,就從迴廊裡傳來了拍手聲,道,“幾位果真名不虛傳。”
只見一年近五十的人從後頭走了過來,頭髮已有了些許花白,他一身錦緞棕色長袍,回紋寬邊裝點著衣緣,貴氣非凡。
“拜見安國公。”齊無怨行禮。
他一行禮,秋小風等人自然跟著行禮。
“諸位不必多禮。”
原來這安國公只是為了試試幾人的能力,卻沒想到如此便被人識破。
他方才一直在後觀察,此刻望向了阮熙和,問,“你又是如何看出破綻的?”
阮熙和處之泰然,道,“安國公位高權重,又有兩百精兵近衛日夜防守,無論是江湖還是朝堂,除了皇帝,沒有人能將安國公府中上下盡數屠戮。但若是皇帝封家,這門上也沒有封條,我們也會最快得到訊息。因而定然是安國公演了一齣戲。”
“你就沒想過,是我誘敵上鉤?卻斷定是我做戲?”
“我聽聞安國公府上近衛擅長使刀,刀法講就劈、砍、刺、格、扎、撩,幅度較大。而劍法花式更多,與刀法更不相同。這些刺客雖然使劍,但卻把劍當刀使,絕不是內行。又有誰會派這些外行刺客來行刺安國公?若說安國公有意捉拿我等,自然不必讓下屬偽裝,入了這院子,誰能出的去?定然是安國公讓近衛扮演刺客,意欲試探我等忠心。”
安國公對此也算滿意,又沉吟一番,說,“你同一個人很像。”
“敢問是誰?”
“當年大理寺卿徐召立斷案如神,只可惜天妒英才。”
“我就是他。”
安國公又走進了幾步,愈發看清了他的容貌。
這個阮熙和一身土匪之氣,粗布束袖短衫,手上臉上多是傷疤。以往的徐召立溫文爾雅是個文臣,待人接物便使人如沐春風。
氣質變了。
面貌也變了。
“我當年追查賢妃死因未果便被當今皇帝革職問斬,之後僥倖死裡逃生,是為查清當出真相。”
安國公聽到此事,痛失親妹,怎能就此罷休。
抬手道,“諸位請隨我來。”
此地不是談論的地方,安國公府上也有皇帝的眼線。穿過幾條迴廊,到了院子深處,又屏退僕從,關門說話。
“當今皇帝名不正言不順,先皇原本傳位給了當朝太子覃簡昱,二殿下爭權奪位,只得投靠我們司家替他剷除異己,家妹與他情投意合,他承諾若是得到皇權必立她為後,誰知皇帝出爾反爾言而無信,立當朝丞相蘇傾壽之胞姐為後,隻立家妹為賢妃。家妹秉性純良,遭人陷害,皇帝趁此削去家妹妃位,將她打入冷宮,此時她腹中已經育有一子。我怕她再遭人慘手,因而私下裡派人保護她,誰知,事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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