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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子秦奇書來探望過。”
秋小風上前走了一步,卻牽動了一些不該痛的地方的痛,於是他咬牙啟齒的說,“你身體都這麼不好了,他為何還來找你?”
奚梅見秋小風一臉憤憤不平地難受表情,過了一會兒,見著了他手舞足蹈的比劃,誇張的動作裡堪堪露出的衣裳深處的痕跡,低下頭,沉默道,“秋少俠多慮了,不過是尋常閒聊而已。”
“閒聊?”秋小風喃喃道,“難道他是個好人?”
“我學過些醫,不如讓我給你診脈?”東籬靠在牆上,故作關心地道。
“小籬,你什麼時候還會醫術?早先你怎麼不說?”
東籬轉頭溫柔似水地望著他,解釋道,“今日早上,我才看了兩本醫書,對醫理略知一二。”
“多謝公子好意,只是前日裡大夫來診斷過,怕是會傳染了公子,還是不要接觸為好。”
“你——”
秋小風目瞪口呆地走過去,看到東籬抓過奚梅的手腕子,裝模似樣地開始把脈,“此為虛脈,按之無力空洞,精神氣血損傷,病因虛法汗多中,氣血兩虛,浮脈兼現。”
他那哪裡是把脈,手指扣著人家的命門,秋小風心疼地看見奚梅手腕子都被他捏青了,“你、你快放手,你這半吊子的庸醫別害人了!”
於是奚梅咳得更加厲害了,秋小風見不得美人難受,連忙把水遞到了奚梅手中,奚梅接過,“多謝。”
只有走進了,秋小風才聞得見那若有似無的白梅香氣,十分舒適,於是整個人都貼了過去,就差伸手逮著人手揩油了,笑意盈盈地道,“別客氣,別客氣,應該的。”
東籬將秋小風抓過來,伸手在秋小風的腰上掐了一把,笑道,“不知我這脈準不準?”
“這位公子似乎頗有學醫的天分,不過,”奚梅頓了頓,道,“這與大夫把的脈象大為不同,那位大夫說此乃實脈,乃陽火鬱成邪氣亢盛而正氣充足所致。”
“那還真是不巧。”
秋小風磨牙,“你當是猜謎呢!”
“既然大夫說沒幾日光景,為何你卻棋譜不離手?”
“再過幾日,流央城裡便有棋界盛會,若是有幸能與高人過招,卻也雖死不悔。”
“棋界盛會?”
“前幾年興起的,三年一次,都在正月十三,屆時那些愛棋者皆會到場,也有人為此開設賭局,流央城因而比往年繁華更勝。”
“只是依著你的身體狀況怕是等不到那時了?”東籬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段白梅枝,將它釘在了床欄上,入木三分。
“咳咳、咳,能撐一時便是一時。”
“如今便是臘月二十七,尚有半月餘,只是這寒冬臘月最不好過,奚梅公子還是要小心仔細啊。”
“多謝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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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兩人下了樓,卻見著賈柒銳站在門口,正在招攬客人,看見他倆,卻連忙喜笑顏開的走過來,笑嘻嘻地道,“這為公子不在這兒留宿?”那人雖說這話是說給東籬聽,反而卻又對著秋小風,神情熱絡地打趣道,“難道是咱這兒的美人公子不滿意?”
沒等兩人答話,卻見著方才被冷落一通的客人走了過來,笑著就要去抓東籬美人的手,道,“喲,你們輕淺南館裡,除了奚梅,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美人?”
秋小風一見此人,就知道他心懷不軌,伸手連忙把那鹹豬蹄子給開啟,一雙手護食似的圈住東籬的腰,道,“這是我老婆,你算什麼人,敢打他的主意!”
東籬側頭看著賈柒銳,卻不見他多有解釋,想來是想看熱鬧,他故意如此,不就是為了試探試探自己的底細罷了。
那人扔了一定銀子在秋小風身上,秋小風眼疾手快的接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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