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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有事要辦,陛下與殿下何時不是一同沐浴的,根本無需多問,陛下的回答紅袖也是該知道的,瑩然微微搖了搖頭,紅袖霎時也醒悟過來,方才一走神,竟然給忘了,紅著臉輕笑著,果然見祁詡天一擺手,“不必了,下去吧。”
兩人領命退下了,想到陛下與殿下一同沐浴,這回不知要多久,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臉紅的思量著,或者晚膳可以再晚些也無妨。
祁詡天揮退了紅袖和瑩然,行至榻邊,解下了發冠之後,便寬了外衫,在榻上躺下了,枕上還殘留著些許淡淡的氣味,那是混合著魄玉冰檀的冷香,還有溟兒的氣味,乾淨而純粹,如清澈的冰泉,只有平和冷冽,沒有半點女子的香甜,卻分外的引他心動。
平日的從容優雅,和煦淡然,潛藏的深沉淡漠,無情蕭殺,不論是何種神情,在他懷裡之時全數都會化成烈火,那在冰冽中燃燒的魅惑與情意,使得他無法剋制一次次想要他的衝動,那是屬於他的溟兒……
想到近日交歡之時,在他身下之人屢次不經意的試探,祁詡天的唇邊勾起了一絲弧度,看來他的溟兒也等不了多久了,如同他想要溟兒一般,溟兒對他亦然,他們之間本沒有誰從屬於誰,過些時日不若讓溟兒如願,不知到時,他又會是何種讓人心動的模樣。
候著那抹月白的身影到來,祁詡天微闔起了眼,忽覺有細微的腳步聲在房內響起,不似紅袖和瑩然,隨著腳步聲,還有淡淡的香氣,並不甜膩,若有若無的帶著些花草之香,也不像是宮內妃嬪所用。
“難得太子不在,陛下一人在此,可是在等他?”透著旖旎沙啞的女聲隨著那淡香在房內飄散,緩步走近了,瞧著榻上,本是慵懶躺臥之人緩緩睜開了眼,朝她望來,鷹一般的眸子,不帶半點情緒。
“此處不是你可隨意進入的,洛緋嫣。”仍臥於榻上,祁詡天話音深沉,似乎是提醒之意,話音中卻透著冷然,見她緩步走近,微微蹙起了眉,“朕都忘了,你本就不是守禮的女子,當初如此,而今也一樣。”
“你當初喜歡的,不就是那般的我嗎?若是同尋常女子沒有區別,又如何當得一國之君。”站在臥榻一旁,洛緋嫣沒有再靠近,單獨面對眼前的男人,她便知道,確如沁羽所言,他與當年已是不同,更為可怕,也更為難測了,即便沒有危險的表情和言語,那迫人的氣勢與懾人的威儀已足夠令人不敢妄動,只能敬畏臣服。
但那是別人,並非她洛緋嫣。理了理鬢邊的發,她又往前踏了一步,垂首注視榻上的男人,鳳目之中掠過一縷追憶的情思,只是一瞬,便被斂下了,含情的眼眸仍舊含情,卻淺淡的和望著他人沒有不同。
“只是一夕之歡,何來喜歡之說,你確實與尋常女子不同,但也只是如此罷了。”提起當年往事,祁詡天噙著些許笑意,那抹笑意落在洛緋嫣的眼中,可見其中透著的輕蔑嘲弄,彷彿她牽記多年之事,在他眼裡不值一提。
“果然不負風流薄情之名呢。”她輕笑,對他的話不以為意似的,眼神一轉,含笑問道:“是否只有祁溟月對你而言才是不同?聽說陛下可是自他幼時便將他帶在身邊了。”
“洛緋嫣,不要試探朕的耐性。”打斷了她的話,祁詡天話音中的警告之意讓洛緋嫣笑意一凝,只見他從榻上站起了身,披落了一身的發有些凌亂,衣衫鬆散,看似慵懶隨意,卻透著懾人的凌厲,隨著他起身,周遭的空氣好似凝結了一般,滿是危險的氣息。
在她身前站定了,祁詡天挑眉望著她,薄唇邊的微弧似笑非笑的揚起,“你若是想知道,朕便告訴你,早在溟兒出生之時,他在朕的心裡便與他人不同,不止如此,隨著他每一日長成,朕越來越想要他,後宮之內,無論是男是女,如何的姿色,在朕眼裡都無法與溟兒相比,即便為了他要殺盡天下人,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