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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還活著,絕一定還活著……”夜藍抓住反身欲跑的拓跋野,“去拿酒來,我們飲酒當歌……”
“女人,你喝醉了?”拓跋野想不到她會以這種方法來想念赫連絕,難道這就是赫連絕捨棄後宮佳麗三千,非要她一株花的理由!
他還沒有想完,就聞到一抹天崩地裂的拳擊聲揚過來,難道他今天是挨拳日,女人打了他一拳,男人又來!
“接住!”他反手一抄,將夜藍抓了起來,直接丟給了已經走過來的赫連絕。
赫連絕只得馬上收拳,而將空中掉下來的夜藍抱到了懷裡,而就這一眨眼之間,拓跋野的笑聲已經響在殿外:“今晚你們盡情享受吧!我們全部都去看戲了!”
這是拓跋野的太子殿,奢侈和豪華那自是不在話下,而已經醉了的夜藍哪會管這是哪裡,特別是跌入一個霸道的懷抱時,她狠狠的推開他,“不準抱我!”
“我是誰?”赫連絕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小屁屁上,聲音更是揚高了一分。
這一巴掌的力道有點大,夜藍痛得跳了起來,“你不說你是誰,我怎麼知道你是誰?還有不準打我小屁屁,沒有一點禮貌。”
“難道連聲音也忘記了?”赫連絕欲一把撈她進懷裡,卻見她已經跑去拿拓跋野珍藏的XO。
“十里長亭霜滿天,青絲白髮度何年?今生無性今生錯,來世有緣來世遷。笑靨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是誰這麼有才華,能將她的思念形容得這麼好聽,夜藍一邊吟詩一邊喝酒。“來,我們喝酒,明月幾時有,你說下句……”
這是他們在報社裡經常玩的詩詞接龍游戲,誰接錯了就要喝酒,今天他們都在為她慶祝,慶祝她取得了第一屆藍橋春雪的攝影冠軍,絕……絕……就算我有全世界,沒有了你,又有什麼用呢!
赫連絕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又說又跳,然後吟唱著她的那句“笑靨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
“你說明月幾時有的下句,說不出來就罰你喝酒……”她將自己的酒杯舉到他的嘴邊,然後發現是她的又收了回來,又拿了另外一杯給他,“喝了我就告訴你,下句就是夜藍在喝酒……”
“蘇大才子若有幸聽到,一定會跟你對飲三千杯。”赫連絕拉她入懷。“藍,告訴我你有多想我?”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想你?我只想……只想赫連絕……”夜藍忽然想起了什麼,“你不要抱我,他會打斷你的手……挑斷你的腳……”
看到她醉得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出來,赫連絕的暴怒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他手反一掄,又是兩巴掌,夜藍掙扎不開,雖然有酒勁撐著,可還是痛得她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你不準打我……絕……有人欺負我,你也不管我……”夜藍爬在他的雙腿之上。
赫連絕挑起她的下巴,“為什麼只給赫連絕欺負你?”
“因為他是我男人!”夜藍驕傲的答道。
興許是這一句取悅了赫連絕,也許是看著她可愛的紅彤彤的小臉,赫連絕冷硬的神情開始緩解,去親她像花瓣一樣輕啟的紅唇,輕輕的吮,再是重重的含……
“絕……”夜藍醉眼朦朧,想睜開眼睛看是不是他,卻只見一個影子不斷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藍,說你想我……”赫連絕抱著她。
“絕,我想你……很想很想你,你是不是聽到我每天都在夢裡想你了……所以我今晚又夢到你了……真好,見到你真好,絕……”夜藍向他胸膛靠過去,一雙小手去攀他的脖子,在摸到他的臉時,又推開了他,“你不是絕……你騙我……”
赫連絕被她在懷中折騰來折騰去,特別是看到她今天穿著短短的雪紡蓬蓬裙,露出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早已經浴火在上升,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