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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次次都是這樣,很準,可這一次,會是誰呢?
瓜爾佳凌月與查茹馨同時跪倒在地,身上環佩叮噹作響,衣裳索索而抖,殿裡面的人都聽到了她們牙關相擊,發出磕磕的聲響。
其它幾名出頭作證的秀女撲通撲通地全都跪倒,聲音發抖:“奴婢有罪。”
太皇太后慢慢地道:“哀家也不是那般地老得糊塗了,今日之事,你們也有些是受了矇蔽的,跟著人人云亦云罷了,哀家並不追究,月歌麼……”她轉過關去問蘇茉兒,“你瞧怎麼辦好?”
蘇茉兒道:“奴婢已派人去她家鄉證實,如果她的確是七歲遭人擄走,那時不過孩童,問題倒也不大……”她轉過頭去,問月歌,“月歌,你的意思呢?”
月歌卻伏地磕了一個頭,直起身來:“太皇太后,奴婢請求,剔除奴婢秀女的身份,讓奴婢出宮去,從此之後,過平民百姓的普通生活,便是奴婢此生唯一的願望了。”
衛珏嚇了一跳,抬起頭來向她望去,卻見她面色平靜,無喜無悲,不由略感奇怪,入選為秀女,是她此生最大的願望,太皇太后既是不追究,為何她卻自動放棄了?
蘇茉兒轉身向太皇太后道:“皇祖宗,您看呢?”
太皇太后點了點頭,“就準她所求罷。”
月歌跪地謝恩,卻是臉上帶了喜色,並無半點怨憂。
她被人帶了出去。
蘇茉兒道:“皇祖宗,這其餘跟著人云亦云的,雖然可不做罰處,再這幾位,睜著眼說瞎話的,可要怎麼辦才好?”
太皇太后便笑了:“聽她們的言語,其中還牽涉到了中堂大人,這瓜爾佳凌月麼,既是中堂大人之女,不如就交由他處置,至如這兩位,一個刁奴,一個待選秀女,還用得著哀家教你怎麼做麼?”
衛珏心底暗暗叫了一聲好,她雖什麼都沒有說,卻什麼都說了,擺明了便是要讓鰲拜大損一次臉面,她不但要處置瓜爾佳凌月,還要讓鰲拜自己來處置!
瓜爾佳凌月聽了這話,臉上更是豪無血色,癱倒於地。
至於素環與那查茹馨,卻是趴伏在地,一直抖過不停。
三人由內侍帶了下去監著。
其它的秀女凡在此事當中cha言作證的,全是面無人色,而其它明哲保身的,臉上便露出幾分慶幸之色來。
赫舍裡麗兒一直呆呆地坐在椅凳之上,顯見著剛剛場上的形勢急轉,讓她尚未反映過來,她一直望著衛珏,臉上露出有些歡喜,又有些哀傷的情形來,直至那幾人被帶走了,她才轉回了目光,垂頭坐著,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太皇太后的視線移到了她的身上,溫聲道:“赫舍裡麗兒,你受到驚嚇了罷,日後,可要記住了,別隨便地認那些不該你認的罪。”
赫舍裡麗兒急忙站起身來行禮:“是,太皇太后,是奴婢孟浪了。”
太皇太后便指著衛珏兩人,道:“除了她們之後,其餘的,都退下吧。”
蘇茉兒揮了揮手,殿內其它秀女往殿門口走去,有的驚嚇過度,竟是腿腳發軟,要宮婢扶著才能勉強行走。
其它人等,也都退下了。
太皇太后溫和地望著赫舍裡麗兒,道:“好孩子,嚇壞了吧?”
赫舍裡麗兒眼淚差點兒奪框而出,朝太皇太后行禮:“皇祖宗,麗兒不怕。”
“你上次進宮,還是九歲時侯吧,這一晃眼,便有三年有多了,那時侯,你也跟著人叫哀家皇祖宗,還摘了桃花枝兒送給哀家。”
赫舍裡麗兒道:“皇祖宗還記得?”
“當然記得,怎麼會不記得?你小小年紀,便能詳解論語,這可是許多男子都沒有的學識,那個時候,哀家便想著,這樣的女子,要有一個配得上她的身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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