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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覺得透不過氣,腦裡一片空白。他雖然歷經人事,卻是第一次,有人吻他,彷彿要吃了他一樣親他的嘴。
楚嵐覺得入嘴的都有股甘味,小舌團軟,嘴唇粉嫩……小爺他早就想這麼幹了!
他親著小嘴唇,直到對方透不過氣,才稍稍離開,可馬上又親上去,這麼親來吻去,到最後舌頭還在小柳的嘴唇、下巴、鼻子上逗留舔舐。
小柳不知被吻了多久,只以為結束,那人卻又像小狗一樣舔他的臉,熱熱的舌頭在臉上碾過,他渾身雞皮都綻了起來,卻不是討厭,是什麼自己也想不了。
他清晰地覺察那人下處已然硬起,熱熱地,直抵在自己下腹上。
他、他救自己上來就是為了要、要這樣他麼?
楚嵐自己也稱怪,都累成這樣,竟還有這般情致,只覺得下腹熱氣直衝而上,下處早硬得發疼,他雙眼晶亮,朝著呆呆的小柳笑了下,一把撈起他幾步就躍進了溫池。
“你這條小命可是我救的,記好了,是楚嵐救的!”他在他耳邊輕語。
一邊說著,一邊就剝除他的紫袍:“這是齊嘉義給的吧,嗤,還是以前師孃給他做的舊衣。”
小柳心裡惶急,可腦子裡就是反應不過來,這時見他脫了他的紫衣,團了一團就要扔,才醒過神攔住他的手。
他不攔倒還好,一攔,楚嵐一撇嘴,注了些勁兒在手上,竟就將那件紫衣扔下了崖。
小柳呆呆看著,一時氣極,剛想說什麼,卻又給他堵住了嘴——同樣用嘴。
他推拒他,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被親著,身上衣服被扒得一乾二淨,好不容易那人離了他的唇,卻還好意思說什麼:“那件衣服有什麼好的,我便每天送你十件八件。”
那個惡人,昨日晚間才做的好事,今日這般古怪將他從崖下救上來,卻原來還是為了這樣他。
他自己也知道可能想錯,就為了欺負他,要豁出命,似乎說不過去。可這美貌少年跟個無賴一樣在他身上摸來捏去,舌頭一勁兒地舔他臉和脖頸,他既惶急害怕,卻還有著不同以往的感覺,羞人的感覺。
那人跟以往欺辱他的人似乎不一樣來著,跟昨日也有些不一樣……
楚嵐卻好似得了一世都沒見過的寶貝,他身在的楚家是武林白道第一世家,家教嚴謹,雖然他脾性惡劣,但煙花場所是去都沒去過,二十年來,除了跟家中兩三丫頭有過些風月事,看過些春宮圖,性事上的經驗有限得很,更別提和男孩兒了。
可自從見了這個小男娼,他像是著了魔,說不清道不明,偏偏就想要他,吃了他。
這時人真到了手上,只覺得他渾身上下無處不滑膩,窄腰身,小屁股,細白腿,鎖骨,脖子,臉蛋,胳膊……都香甜無比,恨不得四處都舔舐過去。
他霍地看向臉上漾著紅色、緊閉眼睛的小柳,在他耳邊說:“你是我的!”說著,伸手撈起他的一條腿,將自己的硬熱器官對準穴口猛就插進去。
這一插,只聽得小柳可憐淒厲之極大叫一聲。
人家後處昨日剛被他這位小爺傷了,敢情他情熱下早都忘了!
楚嵐插了一半,懷中的人已痛得直打哆嗦,手拼命推他,這才醒起昨日的惡行,訕訕地,退出來。
小柳剛氣他究竟是要強佔了自己,激痛下慘叫出來,卻見那人嚇得忙就退出去,一時反倒怔怔。
可楚嵐下處實在硬得生疼,拿了小柳的手便按過去。
水下,小柳的手被他握住,再握住硬熱,順著他的手勢捋捏,可捏了多時,那處非但沒見好,越發硬起。
楚嵐實是難受得緊,緊貼著小柳的下腹、兩腿間摩來擦去也不見好過,便想再進去那處,可想到小孩兒那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