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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愛的男人不是他,這一場仗算是他輸了,要整冷家還有太多辦法,曲孟僑說得不錯,他何必做繭自縛綁一個女人在身上?沒必要的,—點必要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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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傑帶來一束紅色的玫瑰花,玫瑰花靜靜的躺在病床邊的矮櫃上,室內還是諍得一點聲音也沒有,空氣似乎冷得懾人,就連窗外的燦爛陽光都無法讓室內增添幾許暖意。
他溫柔的望著床上蒼白的人兒,淡然的開了口,「醫師說再過兩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後我帶你到處走走,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我想回英國唸書。」
「好,婚禮過後我親自送你去英國。」
「不,沒有婚禮。」
「別任性,你知道白氏財團沒有人管理是不行的。」
「你並不愛我啊!你沒有理由要替我管理白氏財團。」白幽幽的望著冷子傑,不懂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愛情對我而言並不重要。」
「對我卻是重要的。」
冷子傑嘆口氣,「很抱歉我必須這麼說,可是,你真的沒有選擇的權利,董事會已經等得不耐煩,除非你和你母親願意將董事長的位置讓出來,否則你就必須結婚,當然,物件並不一定是我,這—點你是有選擇權的。」
事情又回到原點,唐逸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了,好像—開始她的母親將她許給冷子傑一樣,現在,難道真的要和冷子傑再辦—次婚禮?
真可笑呵!她覺得這—切的鬧劇讓自己看來是個百分之百的小丑,任人擺佈捉弄的小丑,任人看笑話的小丑。
「我不愛你,冷大哥,你知道的,我不知道怎麼嫁給—個我不愛的人。」想到要抱著—個不愛自己的人睡覺,她就無法接受。
更何況,她和一開始畢竟是不同了,她的身子已經給了唐逸,心也給了他,雖然她不能愛他、不該愛他,但她還是愛上了他呵!又能如何?這一切不是她所能控制改變得了的。
「那麼唐逸呢?你愛他,對吧?」冷子傑淡問著。
彷彿讓人察覺到她對唐逸的愛是種罪過,白驀地仰起一張蒼白的小臉怔怔的望著他,不停的搖頭。
「不,我不愛他,我怎麼會愛他呢?不可能的,他是我的殺父仇人,這輩子我都不會愛他的,不會的……」她慌亂不已的說著,已經不知道她究竟是在說服別人還是自己了。
「好了,別再逼迫自己了,愛一個人並沒有錯,更何況唐逸的事報章媒體部已經公開道歉,警方也正在找殺你父親的兇手,整件事都還在調查中,唐逸不—定跟你父親的死有關係。」
「是嗎?」白飄忽的眸子突然定定的落在他臉上,「他跟父親的死會沒關係嗎?那麼,那把刀是怎麼回事?懷錶又是怎麼回事?」
冷子傑的眉頭皺起來,「你怎麼會知道刀子的事?」
這什事警方列為機密控管,外人根本無法得知命中白文棠心臟的那把刀是屬於唐逸的,報紙對此事更是隻字未提,白如何得知?
為什麼冷大哥和唐逸的反應都是—樣的震驚?難道她不該知道?還是唐逸果真是殺人兇手,而那把刀是足以證明他有罪卻未被公開的證物?
白不明白的問:「我不該知道嗎?」
「是不該,雖然那刀的確是屬於唐逸的,但事實不一定就如你想像的那樣,這世上很多事不是眼見為憑就可以解釋得清楚的。」
「就算他可以為自己洗脫所有的嫌疑,我也不會再相信他。」她固執的說道,嬌弱的身子激動的顫抖著。
冷子傑陡地眯起了眼,「是爾謙告訴你的?」試試在百度搜尋“”
「他只是希望我知道真相,不讓我受唐逸的假相所矇蔽。」
「真相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