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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語的聽得都快抓狂了,天曉得他當初怎麼會一誤入歧途」加入這個無法無天的「地下警政署」,跟這幾個無聊到惟恐天下不亂的小子混在一起?
「你們說夠的話可以走了。」唐逸沒好氣的道。
「你趕我們走?」其中一名成員從椅子上跳起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要不是當初我們幾個救了你,你還有命活到現在?一
「討人情也得看時間、地點,何況,你的人情已經討過幾百次了,再說我就把你扔出去。」唐逸懶洋洋的威嚇道。
「好了,別鬧唐了,我們還是走吧!待會人家嬌滴滴的娘子來了,若看到我們會被嚇死的。」
「走就走,放心吧,唐,我們絕對不會告訴你的娘子說她老爹是賣毒品的,更不會告訴她你明知道她爹是怎麼死的,卻不告訴她的這件事,放心好了。」
「是啊,放心好了,只不過下回跟人家交換賭注不要換刀給人家,否則人家自殺還得連累到你。」
「滾吧!再不滾我叫警察局的人來抓你們。」唐逸射了—把刀從他們幾個前面飛過去。
人一鬨而散了,門卻再度開啟,走進來的是白。
唐逸不安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是否聽到了他們剛剛在他病房內的對話,如果可以,他是打算一輩子不讓她知道她父親販毒這件事,一切就像警方所告訴媒體的,白文棠無辜牽入一場械鬥,因受不了傷口的疼痛和折磨,而拿起隨身帶在身上的刀子自荊
那—天,的確是他和白文棠最後一次見面,在澳門賽狗時,他和白文棠以身上最貴重的東西來賭賽狗,結果兩隻狗不分輸贏,他將那把名貴的刀送給白文棠,白文棠也把那隻精雕的懷錶送給他,沒想到會是最後一面。
不過,他對人一向不存有太多的感情,親人之於他都不算什麼,何況是一個素昧平生的人,白文棠的死之於他,一開始真的不算是什麼,有的也只是訝異罷了,接著,他利用了那隻懷錶來取得蔣芳晴的信任,沒想到會無端牽人一場兇殺案。
在白的心中,她的父親是個人人敬重的大好人,有夢是好的,比一個根本無法有夢的人來得好,他不忍心破壞,也不想破壞。
「你好幾天沒來看我了。」唐逸先開了口,一雙眸子溫柔的落在她身上。
白頭垂得很低,「我以為你不想看到我。」
「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出現?」
「我……」她抬起頭來,將一張紅色喜帖遞給他,「我是來送喜帖的,我的婚禮……你會來嗎?」
「你的婚禮?」唐逸看也沒看那喜帖一眼便伸手將它揮開,倏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扯進懷中,「你剛剛說你的婚禮,我沒聽錯吧?」
她吃痛的叫了一聲,卻還是勇敢的迎向他,「沒錯,我這幾天就是在忙婚禮的事,所以才沒來看你。」
「除了我,你誰都不可以嫁。」他氣極了,霸道的說。
「尤其不能嫁給冷子傑是嗎?」白幽幽的看著他。
「我管你是不是要嫁給冷子傑,我說誰都不準,你只可以當我的新娘,我說的夠清楚了。」
「為什麼?因為同情,還是為了白氏財團,還是因為……愧疚?」
唐逸心驀地一,鬆了手。
白卻將他的手重新握進掌心,用兩隻小手溫暖他冰涼的掌心,見到他傷痛的眼眸,她也不管一開始自己的目的是為了試探他,忙不迭的出言安撫道:「我愛你,就算你曾經做過再多的錯事,我也會原諒你的。」
「你知道了?」唐逸帶著濃濃自責的目光掃向她,他不想讓她知道的,一點都不想,結果她還是知道了。
「那天舒小姐跟你的談話我聽到了一些,包括方才那幾個人所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白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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