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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筒在空中碰撞。哐的一聲,裂了,無數螢火蟲飛向夜空。
與此同時。府兵們手中的弩早已架起,這些都是軍用最先進的弩,能連發三箭,還是莫欽在彭睿哪裡討來的。
彭睿也練了一支千人特種部隊。法子全是從莫欽哪裡得去的。為表答謝,正規軍有的好些兵器都與莫欽分享。
黑衣人沒想到府兵有弩,其他王府的府兵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早聽聞永王府的府兵裝備好,人也年輕,號稱小尖刀,但他們萬萬沒想到,是這樣一群一眼便能看出不是善茬的兵。
大家都是人。他們不過是從小被買去接受嚴酷的訓練,從死人堆裡走出來的罷了。沒有三頭六臂,而府兵們則是挑選的骨骼最好,狀態最好,無任何疾病,身體素質過硬的年輕小夥子。
一黑一白,死士是活在深淵的惡魔,而府兵則是長在陽光之下的大小夥子,一個陰暗,一個陽光,一個不能見光,一個自信陽光。
“放箭!”螢火蟲飛起那一刻,莫欽大聲下令,瞬間,所有弩上的箭同時發出,整齊到沒有更整齊。
被包圍的五十多黑衣人被動的拿手中的兵器去擋,然而箭上似乎塗了什麼,與兵器碰撞竟瞬間燃起綠色的火,彷彿亂葬崗裡的鬼火般。
但這火,卻能燃燒他們的衣物,火迅速將黑衣人包圍,不多會整個院子便燃起了熊熊烈火。
王府之外,一灰衣人見了飛在夜空中的螢火蟲,瞬間翻身上馬,直奔城門。
此時早已宵禁,城門也關了,但他的馬衝到城門前,守門計程車兵也不問一聲,便開門了,開門後他“駕”的一聲策馬而去。
不多會,灰衣人來到城外大營,翻身下馬後有士兵前來牽馬,他則落下面罩,竟是胡一沉。
胡一沉速度很快,不多會來到衛廷司的營帳外,遠遠的便聽到衛才韜大怒的聲音,“你這個背棄祖宗的逆子!”
衛廷司未說話,衛才韜氣得聲音都顫抖了,“跟我回府!”他說得口乾舌燥,也不見這逆子給他倒杯茶,氣得沒了話語,只能乾巴巴的說這麼一句。
“回哪個府?”衛廷司終於說話了,他的語調冰冷不帶一絲絲情感,彷彿是個木偶般,只是胡一沉聽罷卻氣得咬牙,暗自嘀咕‘這衛老爺,真不是個東西,除了逼自己兒子,還會做什麼?’
然,這話他卻不敢當著衛廷司的面說出來,被說不孝也罷,被指莽夫也好,不管別人如何議論他,不管衛鍾氏如何中傷詆譭他,衛才韜是他親生父親,這一點從容貌便可確定。
“你這個逆子!誰教你這樣與你父親說話的!”衛才韜早已沒了理智,很多時候對上自己這個長子,都能跳腳,什麼溫文爾雅,什麼文質彬彬都被拋到了腦後。
聽到這裡,胡一沉聽不下去了,揚聲道:“將軍,有軍情要報。”
軍情在前,縱是父親,也得靠邊站,胡一沉為自己的智慧得意了一把。
衛廷司慢條斯理的看了一眼氣得臉色鐵青的衛才韜,淡淡的道了句:“進來。”
胡一沉掀開帳簾走進衛廷司的私帳,抱拳稟報道:“將軍,有歹人潛入永王府企圖刺殺王爺和郡主!”
“啪”衛廷司手裡的箭被他單手捏斷,面色冷到了骨子裡,瞥了一眼衛才韜,“今夜京城不太平,父親還是留在大營裡為好。”
說完取下掛在壁上的劍,出了私帳。
衛才韜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聲玄色鎧甲,仿若要融入茫茫夜色中,何時這個兒子,自己再也管不住了?
或許,他六歲那年,在他漠視下被送去學藝,便再也管不住了。想起兒子六歲的時候,他心口一疼,似乎六歲開始。他便再也沒和兒子好好說過話。
書香門第之後,竟去學藝,呵,也便是他衛才韜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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